西边很快出了城,茂密的树林影影绰绰,始终不见黑衣人的身影。苏伶追了近半个时辰,不远处忽现一人一马,他收了功停在那人身前。

眼前人是个英俊挺拔的潇洒青年,穿着宽袖长袍,像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见到他勾起一个爽朗笑容,下马向他喊道:“苏哥,居然是你!”

正是由他从小教习武功,不日前外出历练的圣月教少主白江月。

在青年向他靠近那刻,苏伶出手迅速摸了下对方脉门,确信是本人无疑后才问道:“少主怎么在这?”

“我本在邻城,半个时辰前见到信号就向这跑来了,苏哥这是要找谁?”白江月趁着苏伶思索间仔细地望着对方白皙冷淡的面颊。

“是教主。”苏伶道,飞快把刚才的情况跟白江月描述了一遍,“教主不知去向何处,请少主再发信号通知教众。”

“原来是父亲不见了……”白江月却丝毫不见惊慌,不紧不慢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号弹,“苏哥手里没有这种向教众发号施令的信号弹,不愧只负责教主一人。与其说是右护法,不如说是父亲一个人的护卫啊不对,苏哥可不仅要做护卫……”

“少主在说什么?”苏伶拧眉,面前的青年从小粘他,直到几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约是跟他有了嫌隙,也开始外出历练,这才渐渐回到正常的交往距离。

但不论如何,此时最重要的是找到教主,对方话里的含义他懒得多想,直直道:“快发信号弹上马,那黑衣人在少主来的方向,再去寻他。”

“苏哥与我同乘一匹如何?跟我一起我就发信号。”白江月像不知道教主失踪是件多么紧迫的事一样,月下漫步般牵着马闲散轻笑。

“少主不要任性。”苏伶冷声劝道,“教主是少主的父亲,少主应比属下更为心急才是。”

“父亲,”白江月嗤笑一声,“苏哥说得对,他是我父亲,我这就照苏哥说的,发送信号弹,上马回程抓捕黑衣人。”

说罢他双手一拉一松,闪耀的信号在空中爆开,趁着苏伶抬头之际火速捞过后者劲瘦腰身上马,向西驾去。

信号弹颜色不对!苏伶刚意识到这个事实,眼前一花居然被人带上了马,那软筋散药力越来越强,他根本无从抵抗!

“事件结束的信号弹,少主想做什么?”苏伶被高大青年搂坐在怀,体内功力快要运转不起来,他面如冰霜沉声问道。

“苏哥想找到白枫,可我却不想呢。”白江月凑近苏伶耳边,呼吸打在小巧耳垂上,把那处染上淡粉。

他张嘴轻咬,舔吻温凉软肉,清冽的气息充满他的唇齿,他知道这是苏哥独有的香气。

“请少主停下!”一阵阵酥麻从耳边传递到全身,苏伶气息不稳,向后侧身想摆脱青年的攻击。

“不要,这里是苏哥的敏感点吧,苏哥不舒服吗?”白江月扣住对方脉门制住动作,他咬上耳骨,伸出舌头向耳廓舔去,甚至对里面的耳孔跃跃欲试。

“你怎么”知道?

滑腻的触感不断从右耳发散,那舌头越舔越向里,已经触到他的耳孔仍不停下,啧啧响声在耳边直接送达大脑,苏伶没有太多羞耻之情,但此刻也难得烧红了脸。

“我怎么不知道?苏哥身上每一寸皮肉我都知道,哪里敏感哪里易痛,甚至碰哪里苏哥容易高潮我都知道。”

青年的舌头在耳孔里进出,仿佛是粗大硬挺的巨物在操着软嫩湿滑的小穴,模拟性交一般的姿态下流放荡。

“少主手段良多,属下自愧不如。”苏伶淡声道,看起来已经调整好了自己,“敢问少主,教主何在?”

“唔”说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身后的青年不知缘由突然在他耳后狠咬了一口!

白江月压下心中火气,依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