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虞一下子从他的怀里坐直了,睁大一双湿润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过了两秒。

她咬了咬唇,试图劝说:“哥哥···你知道吧。”

“知道什么。”

“就是,万物讲求适度。”她心底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但是一向胆大的小丫头也没有收住自己的话,咽了咽嗓子继续小声道,“嗯,就是,不可以纵欲过度呀,哥哥。”

“容易,伤身体的。”

傅祈弦眼里有很重的笑意,抚摸着她背脊的手慢悠悠地往下滑,只剩下炙热干燥的指腹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肌肤,所过之处都是敏感的颤栗。

他空着的手张大后收拢,把她一边儿的小屁股收束在手掌心里,拇指轻轻地蹭着她大腿根部脆弱的皮肤,上面还有刚才激烈的性事带上来的薄汗和黏腻半干的淫水,“是哪儿不舒服?”

“伤着哪儿了,嗯?”

男人掌心的纹路像是可以透过体温烙印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杜虞遭不住他的问话,两个人的下身还依旧相连在一起,体内原本半软的炙热又重新慢慢地涨大,像是一块儿吸水发大不止,还要发硬发烫的海绵。

“我,我没有···”她的下身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说错话就要被罚的潜意识让她下意识地就说了实话,也不能继续拐着弯儿说什么话来了。

“那就是,鱼鱼担心哥哥的,身体不好?”傅祈弦的话音间拉长了停顿,边说边轻声笑起来。他低下头去亲她的唇,不重,只是一下下地啄吻:“真乖。”

杜虞被他温柔又缠绵的吻亲得稀里糊涂的,哪里还能有心思说别的话,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傅祈弦抱起来,进到了温暖的室内。

直到她被放到柔软的床上,陷进松软的被子里,身上的毛毯也被完全扯掉。

神志归位,她却感觉到脚腕被握住,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弯着腰,手里捏着不知什么在往她细细的脚腕上摆弄。

傅祈弦很快就做好了动作,起身很快地单膝点着床面,弓下身笼罩住她,一手钳住她一边的手腕往她的头顶按住,哑声道:“鱼鱼宝宝这么乖,是要奖励一个礼物。”

“什么···”什么礼物。

只是还没问出口,清脆的响铃声随着她扬起的脚腕传出来,铃啷铃啷的清脆悦耳。

她整个人瞬间就烧起来了。

是,一只铃铛。

毫无节制(1)H

她扭过头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伸着手臂想要拉他,傅祈弦从善如流地牵过她的手,只是把她的小手掌按在她的臀上,边继续扯着她的腰往前撤,让硕大狰狞的龟头卡在她花谷的入口,“求什么,嗯?”

“求,求求哥哥···不要按了···呀!呜呜呜···鱼鱼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哥哥···你最好了···”

“是吗,哥哥最好吗?”傅祈弦边扯着她往后边挺动腰腹,性器又深又重地操弄进窄小紧致的小穴,“嗯?宝宝。”

“嗯啊···嗯···哥哥,哥哥最好了···”

傅祈弦低低笑出声,“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