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不行了呜呜呜···”灭顶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能够晕过去,她嗓音沙哑地求饶,“呜呜···快不行了···呜呜呜···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好呀呜呜···”
傅祈弦抚摸着她的背脊,像是安抚一般,把她搂紧了。
可是身下的动作和握住她腰肢的手掌却丝毫都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他侧过头去亲她红红的耳朵,上面甚至还有她的眼泪,有很淡的咸味,“宝宝。”
杜虞声音含糊地应他,“哥哥···呜呜呜···鱼鱼,啊嗯···啊哈···”
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动作激烈又狂放,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这样的操法,很快就又是猛烈的高潮,让她浑身抽了骨似的软绵下来,一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他的怀里。
像一只不能更乖的洋娃娃,只是这洋娃娃脾气大,没力气了也要咬他。
傅祈弦任由她在自己的颈脖和肩膀上一口一口地咬,还低低地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用她最抵挡不住的声线哄她,“乖,咬的时候小心别磕到自己。”
她在上面,起伏都是又快又重的,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到。杜虞哭哭噎噎的想要骂他,但是又被哄顺毛了,于是只是娇气地继续咬着他,不肯说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到他的耳里,“哥,哥你就,不能,嗯啊···轻一点···呃嗯···啊哈···啊~”
回答她的只有急风骤雨般的占有。
杜虞泪眼巴巴地放弃了说话,只靠在他的身上让他索取着,浑身打颤得厉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她被他的精液隔着避孕套烫得哆哆嗦嗦地终于找回些神志来,满眼满脸都是眼泪,眼尾红彤彤的,四肢绵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嗯···啊哈···”
杜虞抽着鼻子把眼泪都往他的睡袍上抹,以往虽然也会被操哭,但今天是她第一回哭得这样惨,“哥,哥哥你好凶···呜呜···”
原以为会被安慰几句,或者是好声地哄着,傅祈弦却只是笑着给她顺气,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从她的颈脖一路往下抚到脊椎最下方,再重新顺着抚下去:“那,宝宝可能得早点儿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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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虞闻言便愣住,随即又抱着他的颈脖哭唧唧地:“呜呜呜···”
“你以前也不这样···”话一出口,小姑娘觉得也不能这样断然说,又补充,“但是,但是我也喜欢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傅祈弦还是听清楚了,笑出声来,认同她的说法:“喜欢,哥哥也喜欢。”
“但,那,那你好歹要哄一哄我嘛!你好凶,哥哥你是不是看在我们要结婚了就不对我好了,还不哄我,呜呜呜···”杜虞被他拍小孩儿似的拍着背脊,舒服得惬意还不忘记嘴上作天作地。
“现在是名正言顺。”傅祈弦自然知道她只是嘴硬,也不是要自己继续哄,于是只是如是说。
不过很快,他又简略地解释道:“之前是因为鱼鱼要上班。”颇颇企鹅浩:贰捌零。肆零漆。六五五九
这样激烈的做法断然是不能够的,她工作忙本就休息不好,身体又刚接触情事,这种程度下来她估计杜虞接下去好几天都恢复不了,在片场出了差错终归是对她不好。
杜虞想想也就理解了,被哄着哄高兴了便黏黏糊糊地继续往他的怀里钻,抬起头来看着他撒娇:“我想洗澡,哥哥。”
“过会儿,宝宝。”傅祈弦屈起指节蹭了蹭她的脸颊,低头亲她湿润润的眼睛,“等做完了,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