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把他柔韧的细腰握得更紧,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解他的裤绳。
韩疏阅今天穿了一条系带的松紧休闲裤,脱起来非常方便。陈徵扯开裤腰将外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他的屁股下缘,勒得有些紧了,挤出鼓鼓的一圈肉来,使得原本白皙的臀肉更加圆润可爱。他的指尖从臀缝上沿一步一顿地往下摸,或许是太久没做了,韩疏阅光是被摸了两下就敏感地受不了,吐出陈徵的舌头红着眼一脸难耐地看他。
“你房间……有那个吗?”
陈徵歪着头吻他的眼睛,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上摸,韩疏阅隔着布料摸到一个管状的东西,伸手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来,发现是自己的手霜。
“你出门前落在玄关上的,我帮你拿了,这个可以吗?”
韩疏阅拿着手霜,眼下轻薄的皮肤红得快要滴血,他从没用手霜润滑过,但此时此刻想从一个这么纯洁的卧室里找出其他润滑剂肯定更不现实。
陈徵还在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盯着他,他默了默,松开陈徵的脖子慢慢将手霜拧开了。
乳白色的膏体挤在陈徵的手指上,画面看起来非常纯情,膏体还散发着清新的蜜桃香气,让人想起了夏日里沾着水珠汁水满溢的新鲜水蜜桃。下一刻,陈徵修长的中指就着微凉的膏体慢慢揉上了他的后穴。
在陈徵童年的卧室做这种事情的羞耻程度实在超过韩疏阅的承受能力,他紧张得不能自已,但还是努力地放松着身体,让陈徵扩张得轻松点。
陈徵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很镇定,如果屏蔽掉腿上衣衫不整的韩疏阅,他的脸就像是在看一篇精妙的学术论文般理性,除了刚刚接完一个漫长的湿吻所以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会出卖他。
而韩疏阅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色情,他想要陈徵也看起来失控一些,于是再次低头,一口咬在了陈徵脖颈的凸起上。
舌尖像舔舐一种美味的糖果般裹着锋利的喉结,他把没盖好的手霜扔在床铺上,双手一齐探下去扯陈徵的皮带,金属暗扣被灵巧地解开,一只柔软纤细的手将衬衫下摆毫无章法地拽扯出来,拉链滑下的声音被淹没在皮肉的吮吸声里。
在他碰到陈徵半勃阴茎的那一刻,陈徵的指尖也轻车熟路地按在了他后穴的腺体上。
“唔!”
久违的快感让韩疏阅失控地咬了陈徵一口,他头脸微微退开一些,眼前立马显露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出来。
“对不起……”
陈徵根本没感觉到被咬了,趁他分神,立刻将第二根手指送进穴里,鼻尖和嘴巴贴着他柔软的发丝喘息,声音带了些闷闷的笑意:
“继续。”
韩疏阅被他用手指捅得腰软,双手还是乖乖伸进内裤里面,摸着阴茎将它完全撸硬起来。他撸得很不专心,因为后穴里的手指一直在磨他的敏感点,每隔几秒他都会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韩疏阅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在完全无人照看的情况下吐着清液,不一会儿就将棉质的布料透湿,露出浅浅的一圈水渍来。
“你别……”他软着嗓子求情,手里也罢了工,腰绷得紧紧的,往上提臀,猫一样地抱着陈徵蹭。
从前他在床上不会这么粘人,被肏得狠了也只会咬着下唇偷偷掉眼泪,挺着腰射精的时候全身都会透出蜜桃般的粉,但怎么着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抱着陈徵撒娇。
陈徵爱他这个样子爱得几乎理智崩盘,咬他耳垂和腮肉的架势恨不得要将人一口吃了,气息越喘越急,但还有心思调戏韩疏阅:
“别什么?”
韩疏阅察觉到他确实吃这套,露出更加委屈的神态来,嗓音如胶似漆的,像是喝多了酒。
“别一直按那里呀。”
陈徵听了亲他亲得更凶,手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