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已回到了侯府,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每呼吸一次都疼得钻心。

萧衍止守在床边,见她睁眼,连忙解释:“阿鸢,当时情急,不得已而为之。舒窈身子弱,若中那一箭,恐怕……”

他顿了顿,声音放柔:“你别生气。”

虞清鸢疼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