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小橙子生日那天，

我在院子里搭了帐篷，

带他看星星，

他指着银河：“姑姑，那是宇宙吗？”

我点头：“是我们的宇宙。”

他靠在我怀里睡着，

我抱着他，像抱住小时候的自己。

我开始谈恋爱，

对象是隔壁医学院的副教授，

温文尔雅，笑起来有酒窝，

林曜第一次见到他，

全程黑脸，饭桌下踢我：“不许早恋。”

我瞪他：“我二十七了！”

他哼哼：“那也不行。”

婚礼那天，

林父坚持要站起来，

他扶着林母，一步一步走向我，

把怀表放进我手心：“你妈给你的。”

我抱住他，泪如雨下。

林曜牵着我走红毯，

低声说：“别怕，有哥哥。”

我点头，泪中带笑。

婚后，我搬出老宅，

却每天回家吃饭，

林父的轮椅换成助行器，

他蹒跚着走到门口接我：“回来了？”

我递给他一袋糖炒栗子：“给您带的。”

他笑得像个孩子。

21

后来，我开始做公益，

以赵妈妈的名义设立奖学金，

每年资助十个福利院孩子上大学，

开学典礼上，

孩子们叫我：“赵妈妈。”

我红了眼：“不，我是姐姐。”

我开始写专栏，教普通人理解量子力学。

粉丝说：“林老师，你让我们相信科学也温柔。”

我把留言读给林父听，

他拍着我的手：“好，好。”

我开始学种花，

在院子里种下一片玉兰，

春天开花时，

林父坐在树下，

我推着他晒太阳，

他指着花：“你……小时候……喜欢……”

我握住他的手：“我现在也喜欢。”

22

我开始学做母亲，

孩子出生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