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况明扶纪淮舟躺好,拾起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温言:“萧公方才传来消息,说晚上来看殿下。”
纪淮舟微讶:“萧公要来?”
况明:“殿下您啊就好好歇息,养养精神,萧公来了您也有气力与他说话。那些琐碎杂事交给我们去办,您就不用操心了。”
纪淮舟颔首,正打算安歇,忽地想起一件事,抬头对况明道:“照吉今日没与我出宫,我久久不回,他怕是会担心,你给他传一下话,莫教他担惊受怕。”
况明点头应是。
事情都交代好了,纪淮舟放心躺下,头脑晕乎乎的,一沾玉枕,不过片刻便昏睡过去。
酉时,纪淮舟醒来用了些粥饭,又喝了碗药,况明看他气色好了一些,松了一大口气。
“宫中可有传来消息?”纪淮舟闭着双目,抬手轻轻按揉滚烫的眼皮,声音慢悠悠响起。
况明道:“东昌太子回了四方馆,他并未声张被您打伤之事。皇上已知晓此事,不过他只吩咐让您在这儿静养。”
纪淮舟沉沉“嗯”了一声。
况明唇角微勾,接着道:“殿下,异象已安排妥当。”
纪淮舟手指一顿,浅浅笑意自半睁的眼皮下倾泻而出,“今夜一过,谅他再不敢提联姻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