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正强忍着闷哼,听到这不由一惊,身上的燥热不由褪去大半:“什么?”

吕察发狠地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激地她不由惊呼,他又将头抬起,将自己的额头死死抵在她的额头上,二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他说:“将我引进来,请我喝酒,故意将酒弄在身上,然后赤裸着勾引我……想要了是么?姐姐,找技师都还要给嫖资,那这次呢?是不是又要睡醒了就说无事发生过?”

杜康没想到他会这么想,一时语塞:“不是的,我我……嗯~”

不等她说完,吕察的大手已经松开了她的娇乳,挪向了她濡湿的下体,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此刻心情烦躁,手下的动作竟也带了些微微的粗暴。

一时间,本就被他一番话惊得意趣全无的杜康,竟又在这略微粗暴的抚爱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她只觉得这只带着薄茧的手摸得她眼前一阵发晕,大脑空白,更不知道如何辩驳了,只能由得他说。扣裙+824+66+40+96

“好啊,谁叫我喜欢你,你是不是就是知道这一点,知道我一定不会拒绝你!”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处柔软的蜜穴中,手指一勾就轻松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上次或许还带着些柔情蜜意,如今他发起狠来,手下动作毫不留情,只用手指几番抽插就令杜康挂在他身上哀叫连连,不一会就上了高潮,小穴一边疯狂地蠕动吞吸着,一边喷出大把的爱液,将吕察的大手连同衣服都喷得湿湿嗒嗒。

吕察索性一把将衣服扯掉,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已经昂然挺立的鸡巴。

他的鸡巴又大又长,此时充着血青筋毕露,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整根都在空中弹了弹,微微发红的硕大龟头就这么弹在了她的小腹上,流下一串暧昧的前泪腺液。

杜康还沉浸在上一波的余韵中,小穴还在兀自颤动着,却不想男人已经准备好,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硕大的龟头随意擦了擦她还在充血的阴蒂,就要直接往穴里送。

杜康惊呼:“别别,我才刚刚高潮完……啊……”

话音未落,男人充耳不闻,已径直将自己的大龟头狠狠贯穿了进去,且只在穴口略微抽插了一下,就将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一路到底,大龟头直接撞在了她的宫口上。

杜康已经三个月未经人事,如今一来就这么猛,立时痛得眼前发黑,还不待她反应,身上的人就已经狠狠地抽插了起来,粗大的阳具将她窄小的洞穴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可以接触到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不知道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还是她的身体的确太过敏感,她竟然痛着痛着又沉溺其中,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更敏感,不多时就又颤抖着泄在了他身上,甚至多出了些上次的温和下所没有的奇妙体验来。

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昂扬的大鸡巴也坚挺如初,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射出来。杜康一阵绝望,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吕察,此刻同她做爱时面上黑着全无表情,似是真的只是在完成技师的任务,身下又如此粗暴强势地占有着她……

她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后悔了一下方才的主动,却又被男人很快抓着走向了另一个高潮。

一天下来,她不知道她被草了多久,在多少个地方被草过,又被草得高潮了多少次。她只记得自己被草,被草晕,醒来接着被草……他们上过床,上过洗手台,去过淋浴间,可能还有餐桌厨房阳台落地窗……

他似乎不知疲惫地发狠斗勇,一腔委屈全都尽数化成精液,喷满了她的宫腔。

最后可能他不那么气了,她记得他还亲了她。

他的身下占有着她,嘴上也狠狠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舌尖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同他接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