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默了许久,吕察又对着被子里的她说:“我就只是来陪陪你,等把你送回家后,我也就要走了,我…我不会再做什么了,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来纠缠你的……”
这话说起来听着挺委屈,却把杜康又搞了个大红脸。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不能让那种记忆安静地死去么?
于是杜康只好又在被子里闷闷地哦了一声。
吕察却有些手足无措,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不安地上前,甚至拽了拽她的被子:“对不起,是我哪里说错了么?对不起,姐姐你别这样,会把自己闷坏的。你、你要是不想看到我的话,我…我现在就……”
“不用了!”杜康一瞬间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的头来,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tmd吕察这说的什么话?怎么显得她这个做姐姐的格外小气!
杜康啊杜康,不就是跟小鲜肉睡了两觉三觉么,人家小鲜肉都摆出一副和好的样子了,你倒好,还在扭扭捏捏,有没有点成年人的担当了!
于是杜康硬着头皮,不仅“大大方方”地让人陪着她吊完了水,还拿出了对待甲方爸爸的没话找话的态度,“大大方方”地与其聊了全程,最后甚至还恩准了甲方爸爸开车送她回家的申请,还让甲方爸爸陪她逛了一下便利店,顺便在甲方爸爸的安利下买了点小酒,可真是非常的“从容镇定”。
“怎么?你姐还勒令你送我上楼,看着我进屋?”
吕察红着脸点了点头,还不好意思地问:“方便么?不方便的话,你到家了后给我发个,哦不,给我姐姐发个……”
杜康镇定轻笑:“有啥不方便的,上来就是,我还不想自己拎那么多重东西呢。”
待得上楼进了家门,临关门的那一刻,杜康扫到了吕察小狗般濡湿的眼神,正恋恋不舍地盯着她,她一同他对视,他的目光却挪开了,停在了地上的便利店袋子上,像极了渴望又得不到、却又乖巧不敢哭闹的小孩子。
杜康鬼使神差地问道:“想喝?”
吕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方便么?没事我……”
杜康默念“从容镇定”,豪迈地将门推了个大敞,大气邀约:“进来吧,有什么不方便的。”
于是杜康时隔三个月,又碰了她许久不敢再碰的酒水,并且在她不小心将酒水洒在身上,匆忙去冲了个澡后,又碰了她许久不敢再碰的男人。
她从吕察身后搂住了他:“我还想玩那个游戏。”
吕察身子僵住,直挺挺地站着:“什么、什么游戏?”
杜康绕到他身前,引着他的大手附上了自己裸露的双乳,腿内侧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水渍,不知是她方才没有擦干净,还是什么……
只见她朱唇微启:“嗯……就是那个,一号技师,要好好努力工作呀~”
吕察双眼微眯,喉结滚动,声音带了些不自觉的沙哑,手上同时也加了些力道:“嗯?是这样么?”
“啊~”杜康红着脸,不由舒服地浪叫一声,腿下濡湿更严重了,正有一股蜜液被刺激地缓缓流出。
她想环住他的脖子,可是方才借着酒壮的胆子已经用完了,不知道再喝一些,能不能才能像她之前断片儿时候那么大胆。她试着抬了抬胳膊,不敢再抬,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直接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极富技巧地揉捏着,摸得杜康娇喘练练,极力咬住下唇,才能不让呻吟溢出齿尖,同时他微微弯下身,挺直的鼻梁蹭上她脆弱的颈项,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脖颈上、锁骨上、胸上,所过之处俱是泛起一阵薄红。
他眼眶微红,终于再次张口,声音沙哑,却带了些失落和委屈:“姐姐,这就是你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