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他将脸埋在姜可寻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早已散去的、熟悉的皂角香。 他记得,这是她用了七年的味道。 从前,他只觉得廉价又寻常。 此刻,这记忆中的气味却像一根根钢针,扎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头痛欲裂。 为什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