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世界。

如今,复仇的种子已经埋下,而那枚被我攥在手心的“魂引”正冰得刺骨。

这瓶“见血封喉”,不是终结。

而是我回家的门。

3

见我沉默,阿拾把自己攒钱买的止痛药留下,便在管事的催促声中迅速离开。

我心中一暖,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早已备好的一封信和地契塞进了墙角的暗格。

免得他因为与我亲近,而像我从前那些心腹一样,一个个被谢枕书以各种理由“清除”。

处理好一切后,我吞下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