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岳母安葬在老家的山上。

墓碑上刻着“慈母阮秀琴之墓”,旁边放着她生前最喜欢的刺绣。

那是她每次跟我绣东西时,都会念叨“等峥峥有空了,也跟我学两针”的绣品。

下葬那天,之前被苏雨薇煽动来闹葬礼的遇难人家属也来了,他们拎着水果和花,局促地跟我道歉:

“阮小姐,对不起,我们之前被苏雨薇骗了,不该去毁阮姨的葬礼。”

我接过花,放在岳母墓前:

“没事,都过去了,你们也是受害者。”

送走家属后,我坐在墓碑前,跟岳母说了很多话说陆峥和苏雨薇的下场,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留下的刺绣,说以后每年都会来看她。

风穿过树林,像是岳母在回应我,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从山上下来时,我妈递给我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