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江以观的状况,挑衅谁似的挺着大肉棒重重地往湿穴里捣弄,连着大开大合抽插十几下,引得江以观难受得收紧脚心,湿淋淋的大腿抽筋似的颤。
珍珠棒被两指捏着正好瞄准时机在敏感尿道里快速旋转几下旋入,滚动的大小珍珠猝一下碾开阴茎里面最柔嫩的细道,把腔肉膜混乱捻转开来。江以观薄红的唇哆嗦着,一只手死死抓住都云蔚捏珍珠棒的手腕,湿润的眼眸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三人。
都云蔚一边细细用顶头珍珠挑开尿管尽头的肉环,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柳色本只是一棵柳树秧,是南筠随手点化才能化为人形,现在不过是回到最初的模样,没什么可伤心的,要是他喜欢,随时可以拿回去栽起来。
几根手指用薄茧指腹在江以观敏感的下阴户处轻轻撩拨,软肉弹润地微微弹起,江以观被弄得小腹抽搐,连着阴茎一翘一翘,显然是被搔痒得鼠蹊跳动敏感不能自己。他按住珍珠棒最外端大颗珠子,拇指狠心一按把东西送入。
尿道被急速摩擦,从道口到茎根都被刺得一辣,来不及回味就被穿透一层薄膜似的破开一道嫩口,猛然顶到最深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