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进去了!!江以观一口气哽在喉咙里,眼眶涩胀,指尖在都云蔚手腕上留下几道鲜艳红痕,嫩白的腿一边踹一边颤抖,尿管夹着凹凸珍珠疯了一样收缩,一股炸裂的酸涩从尿管根部散开。

他呼吸急促,喉咙里溢出模糊的湿音。尿管被刺穿后不算,竟然一举突破尿环束肉一直刺入了膀胱,那颗圆润的珠子散开五瓣抵在膀胱肉壁,只要珍珠棒一提,五瓣花状的机扣就会卡在纤细的尿道出口,如何往外提拽都拿不出来。除非破坏掉那里的肌肉。

都云蔚说的向来是真的,除了他们允许,他再也不能使用自己的阳根,江以观黑润的眸子涣散,在身后男人亢奋的喘息里失神地望着都云蔚。

玉色的柱体硬翘泛红,顶端半颗大珍珠熠熠生辉,卡在收拢不了的尿道孔里,将一圈嫩肉撑薄毫无泄露的缝隙,而珍珠尾端的动物绒毛暖融融炸开,颤动时像一朵有生命的花絮在浮动,漂亮得紧。

男人低头在性器上飘扬的绒毛花上轻吻,随后起身捧起江以观潮红的脸在水润的唇角舔咬,他故意重重在江以观下巴上舔了一下,在他以为下一步是继续往他身下舔时,五指忽然收拢握住两只白嫩薄乳,带茧掌心大肆揉捏磋磨乳头,舌尖跟着往下一路舔到胸口,滚热舌腔急切舔着人的肥肿乳头,一口将乳肉卷入潮热口腔,舌顶着乳根拨来拨去,尖牙几乎嵌进乳孔里,把一对乳尖口淫得红肿湿亮,更加肥硕。

没一会,都云蔚给江以观口交起来,两手掰着嫩白大腿,头埋在师尊阴部发着淫欲的喘息深喉将他的东西整根含入。

江以观身体剧颤,下身仿佛进了极柔密湿热的地方被紧紧包裹,胯下的那根东西显少使用,现在却在对方口中被吮舔得涨硬勃起,顶端小孔急不可耐地收缩,但却因为尿管胀满,连一丝腺液都渗不出。

都云蔚用舌尖扫他根部,将两颗玉丸也添得湿漉漉,口腔里的水搅得咕叽作响,甚至含不住的水液都顺着他下颌线滑落。

南筠察觉到江以观被舔得浑身发软,软绵绵陷在他怀里,又是双腿大开的姿势,便不再等,把着他的臀微微抬起,在含着鸡巴的唇肉跟着剥离脱开一点淫粉穴肉后,突然放开,顺着重力作用,就见红肿小洞忽地张开,淫乱地将阴茎全部含下,一小股淫水从他们的交合的缝隙中“啪”地四下溅起。

江以观瞬间浑身一震,熟练地缩紧肿红小穴,舒缓小腹胀痛。

南筠忍到极限,两只手臂肌肉拉紧牢牢捞过江以观腰身,开始一顿急切的挞伐。勃起张开的肉冠完整的重重顶入结肠口,把肉弯拽的泛起一阵酥麻酸软,仙尊几乎立刻就像虾米一样缩起肚子。

不,不要,慢点!……太快了,哈……那里,好酸,别在那里……!

江以观下意识抱住自己双腿,被身后操进淫肠一贯到底,剧烈的摩擦一下勾得他浑身发抖,浠沥沥的淫液等不及地往下漏。

南筠吻着他的脖颈,舌尖在人细嫩的肩颈处叼着香肉碾转含吸,身下“啪啪啪”与白臀激烈撞击,凶狠地一寸寸鞭挞,把肛口唇肉打得淤红,力道重深得仿佛要把自己也塞紧师尊的肉穴里。

江以观猛然吸气,被肏得屁股紧绷,双手十指如玉,紧紧扣进自己腿内侧软肉,手心里全部都是抓满如牛乳溢出的腿肉,足尖勾缠似的盘住都云蔚的肩颈,小兽踩奶一样在男人身上敲点足尖。

都云蔚一边深舔师尊的玉器,一边手指摸索到他早已柔软湿透的穴缝,江以观分神中似有感应,急喘着要抓住都云蔚作乱的手,不过他五根手指只软绵绵地搭在上面,不像是阻止反而像在引导徒弟用手指奸开他的穴。

那骨骼分明的清晰手指蘸了点师尊自己分泌的透明肠液,顺着操干中露出的红缝,指腹没入,一点点借着肠肉蠕动的润滑推力剥开后庭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