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该用什么姿势操你,你才会受不住。”

“但过往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你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忍。”

穴和前列腺液已经把布料洇湿,抽出时没那么大阻力,龟头抵在红润穴口磨了磨,在江以观已有心理预期时猛得贯入,但这次用了大力的力道,将人撞得往前冲去,江以观甚至没有撑住自己的身子,就被撞趴在床上。

随后向上翘起的后臀就迎来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掌风。

“啪啪……”声连绵不断,且残酷地只盯着一个地方扇动。

男人的手掌比他要大,一只手就可以大半包住臀瓣,何况掌心指腹还带着练剑的硬茧,扇在臀上如粗厚木板,一掌下来震得皮肉发麻,白波荡漾。刺麻的锐疼从皮肤深入肉下,一次还没消化完,下一掌就接踵而至。

江以观猝不及防,才刚“啊”了一声,身体弹起就被痛得往前摔去,后来再也跪不起来。

也就只能在迷惑到他乘着毫无防备时来这么一次,之后无论南筠再怎么扇打臀股,用语言羞辱,江以观都不再吭声。

浑圆的臀高高抬起,始终不能再调整到最初的位置,因为重力扇在臀上的时候,把江以观微不足道的力气又给按了回去,他的微弱反抗始终徒劳。

“啪啪啪!”肥软的屁股上印上几个巴掌印,连着和翘臀衔接的丰满腿根,都被一起掌掴,扇起不断摇晃的艳色。

他一下下兜着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扇,把臀尖扇得烂红,直到肉尖儿肿胀发亮,才换了地方,从臀下圆润的肉开始从下往上扇,整半边臀瓣都被挑在半掌上晃出色情的肉波。

穴洞也跟着绞痛,肠壁就一下下簇拥,挤得粗屌舒坦得精孔阖张,肉棒在温暖的穴里上下跳动。

坚挺被软肉紧实包裹,每打一下都条件反射地簇拥蠕动,畅快得南筠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死死掐住颤动的腰肢,往娇嫩狭窄里猛得贯穿,深得江以观嗬出气音,脖颈死命后仰露出喉结,肩背向后折起一道弧。

南筠忍着再捅回去的欲望从咬得死紧的穴道里抽出大半,提手往臀缝旁猛地一掌,“骚东西,是要把爷咬断吗!咬坏了谁喂你?”

恶劣男人在床上是会说些骚话的,对别人是情趣,但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是故意的羞辱,伴随着响亮的打臀声,把江以观贬低成尘埃里的性奴。

“下贱货,还不会把屁股抬起来吗,闷葫芦一样,是爽得发不出声了?”

“屁眼里鸡巴还不够你吃的……连疼痛都能让你爽!”

南筠每说一句就扇一下,江以观被打得如在浪里翻涌,臀肉抖得不成样子,右边的臀狠狠比左边臀瓣大了一圈,肿肉突突跳动,皮下泛起红热血丝。

仙君圆润饱满的屁股像一颗烂红的浆果,撕开皮就能吮到熟透的甜汁儿。此刻自甘下贱地落在别人掌心里,落得惨兮兮。

“不是你自己要疼的吗!……连求饶都不会,难道指望我留情?”

南筠毫不客气地扒开臀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臀间还红肿的屁眼,小东西可怜地在冷空气里缩阖,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男人两指并成剑式,对着臀眼中间竖缝,从上到下狠狠一劈,霎时,光润的屁眼肉眼紧紧一缩,可见地充血,高高肿了一层,眼儿里“噗呲”嗞出一串水珠,落在透红的肛口裹满油亮的肿肉。

予兮读家

江以观咬唇收声,眉头紧皱,眼尾落了湿润,似也想不到会被打进那里,嫣红得开了一点细口的小孔像鱼嘴一样快速张合,想快快消磨掉这种劈开的痛意。

“妈的。娼妓都骚不过你!这屁股要卖的话一天就能烂吧!”

挑衅的贬低与侮辱,江以观充耳不闻,忍耐不下去了也只是咬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