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布头已经戳进肛穴褶皱一节,在肠道里探入一头然后又被身后力道拖拽出来,来来回回十几下,不停挑动江以观的敏感身体。

青年的性器已经硬得在裤子间戳出一个鸡巴形状,前端泛着腥潮的气味,布料湿黏,不留情得往江以观身下戳顶。

两瓣雪臀挤挤挨挨一处,中间紧张的一线臀缝被戳得颤抖分开,堪堪夹住一根粗大,没得轻重得往里深撞,粗粝布料磨得牛乳似的白臀靡红,越往中心去越如粉桃的润红核心。

粗擦擦过几日不用的臀眼,碾得小口粉润褶皱被迫阖开,糊乱沾湿一点黏腥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两根太大,粗鲁的魔兽脸上偏带新潮火热,瞳光闪亮地盯紧江以观变了色的脸,手动调了调肉棍的位置,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见江以观先呼吸一顿而后受惊地睁开眼,才又卯了劲用力往里推挤。

青年的膝盖抵住床,高大身体寸寸前倾,也意味着身下重物正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带着一层衣料推进男子身上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江以观受不住得皱眉,启开唇瓣。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庭张开,先是干涩的穴口被生硬地扩开一个勉强通过阳根的圆洞,后娇嫩的肠道被布料蛮力一冲,整个肠腔内壁如吃了沙的蚌肉,痛苦地骤缩起来,辛苦挤出一点黏液,却与隔着布料的鸡巴贴得更近,星星点点的一丝淫水很快被布料吸收殆尽。

穴里干涩得惊人,肠肉每蠕动一下都像在受刑。

江以观停了呼吸,手指拽紧床单。

心中透过失望。他当真如此恨他,羞辱不够,还要以此折磨为乐……

南筠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只觉得第一次体验新奇,平常不觉粗糙的布料此时湿漉漉地磨在龟头,带来一种全新的,如同被带茧指腹裹挟的体验。热乎乎紧致的嫩穴包裹前端,肉道不停收缩,卵大的根头舒服得传来细麻的酥爽,而这还只吞了小半。

他呼吸变重,再次毫不留情深深没入。

江以观被侵犯得身体颤抖得厉害,他深深感受到那阳具一点点擦过薄薄肉膜,带起一片蛰麻。没有肉体相触的温热湿滑感,反而粗硬如棍,像捅弄一个物件一样插入他的身体,那东西一点点满胀得撑满甬道,身体内壁热辣疼痛,穴口早就红得似抹了口脂,肛口嫩肉颤颤微微扒在布片上,被来回搓蹭。

像被磨刀石剐过!

江以观咬紧了牙根,他不愿意发出声音,呼吸急促地忍耐着。

用未愈的病体生生承受了魔物一根狰狞的操弄。

靠近肛口的一圈肠肉已经磨得糜烂红肿,时不时能看到脱拽时露出的一点肉红肉芽,没有水液滋润,瑟瑟缩缩地被勾出,然后又挤进去。

比以往更加肿热紧致的穴道每缩一下都带来阵阵吸力,往里稍微一顶就被夹住,爽得南筠下意识就追随快感抽动。

阴茎从咬得死紧的穴洞退出,然后便沉胯凶猛捅回去。

这个过程,钝痛从阳具牵动的每一寸肠肉开始,蔓延到腹部,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提醒着江以观他现在是个床上玩物,甚至不被当成活人,只是盛肉具的器皿。

他断断续续气喘,终于忍不住要被捣烂的后穴,挣扎着往后退,企图把自己从深长的鸡巴上脱出。

但一只手反应更快,按在他粉汗津津的腿弯,手臂发力往身后一拉,同时腰杆挺动,惯性往里一顶,将最后一寸完全吃尽。

肉棍戳到了尽头肠弯。猛受刺激下肠道湿淋淋地喷出一小股热乎水液,滑腻腻地流淌过干涩肉道。

江以观凹束的腰线猛得一颤,腰肢克制不住得向上弓起,咬住急促伴随而起的一声闷哼。

痛!

下腹被撕裂的疼贯穿。

“师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