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后是不会有人再见到晏华仙尊了。
湿热的轻吐流走在颈边,淡淡松香在紧张的身体上似有似无,勾着人更凑近了闻嗅。
南筠早在脑内污秽地想了一帮肮脏事,此刻越发情动,拦在裤子里的东西硬的顶凸出一大块。
此时,松了掐人下颌的手,把人翻转过来。
江以观身体轻颤,他做不来大哭大闹的动作,知道无法避免,便闭上眼睛,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听不看不闻不感受。
倒乖,南筠喉咙里溢出魔鬼的声音,“懂得配合也好,这样把师尊弄哭了才更有意思~”
“乳头立起来了!是冷?还是我们调教得好?”
他用最粗粝的指腹按上立起来的一点柔粉,深深往下按紧微鼓的乳晕里,像打磨一样揉圈往乳肉里钻。
他丝毫不克制自己,带着霸道的体温低头咬上最近的一边胸乳,炽热的呼吸含着嫩肉,留下一圈红点牙印,疼痛不经让江以观身子颤了颤。
“看来是凉!”
肌肤触手温凉,沿着腹中滑到微微凹下的肚脐,雪白的腹中软肉因为惊颤而不规律起伏,暴露了江以观并不如看上去那样淡然。
南筠轻声笑了笑,邪肆的眼盯着胸乳那端熏粉的下半张脸,舌湿漉漉地在美人腹部留下一道粘腻的津液,绕住轻陷的淡粉肚脐一圈圈游动,后往里探入。
粉腻舌尖似灵活软红,诡异的触感黏滑温热,在小巧的凹陷里勾挑,一下下扣弄,似要钻破这层薄薄皮囊,进入里面觅食。
魔物的舌尖灵动有力,突然一下戳得很深,如被阳具入腹,弄到顶头,碰触肠壁,针细的酸意从肚脐一点闪窜入下腹,往鼠蹊跳去。
白雪中凹下的粉色肚脐缩了一下,凹陷里汪了一层晶亮的口涎,被男人从里到外嘬得啧啧水响,细嫩皮肉都被勾在锋利尖牙下不断戳顶,每动一下都惊得小眼儿瑟缩,皮肉玩得红了一圈。
另一只手火热得紧,慢条斯理地滑过白生生的大腿,激起一片酥麻的痒,然后突然拇指扣进腿弯,大拇指抵在腹股交接的根部狠狠揉搓。
南筠身体越压越低,全身已经上了床榻,如蛇盘猎物一般,嘴里吸吮着雪白猎物的腹部,一只手扣紧猎物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身下,胯骨紧密相贴,而另只手还捏着对方充血的翘乳粒,双腿将对方锁死,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将猎物围得密不透风。
滚烫的身体拢起情潮的密网,两人面对面,在闭塞小空间里逐渐散开渐浓的体香。
冬雪冷松,松涛峰最寒冷的气味,却叫身上年岁不高的幼龙迷得神魂荡漾,那处憋得龟头膨胀,黏液丝丝滴落润湿胯下。
但他还忍着蛟龙本性,顶着流水的胯似刻意羞辱,在师尊私密那处大逆不道地前后顶撞。
江以观闭紧了眼,不欲看,他怕越反抗,反而越激得魔物兴奋。
但南筠打死了主意作弄他,他知道江以观不是毫无感觉。他不是菩萨,早就操开过的身体,一旦闻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回想起其中滋味,说不定现在这样连连抚他性口的时候,他脑海里也全都是插入阴穴的快感。
“怎么不敢看?……你这里是不是正缩着呢?布料都被你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