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道。

下一秒有温热的水渡进她干涸的嘴里。

翌日,沈念之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

一晚上时间她褪了热,只有膝盖还隐隐作痛。

看着梳妆台上多出的一瓶金疮药,沈念之舌根一苦。

既然只是将她当作玩物,他又何必在意她的死活呢?

外面响起丫鬟的传唤声,“五小姐,大小姐让您去前厅。”

沈念之不敢耽误,匆忙用雪水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