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床边,像两年前守着那具假人时一样,拉着她的手,把那些疯狂的念头当笑话讲:

“两年前也是这样,我被你的假人骗了,都发臭了还守着你呢。”

“其实我都计划好给你打冰棺了,这样你既不会离开我,又能一辈子陪着我...... 谁知道那是假的呢。”

他转头看她,眼神执拗:“所以阿矜,我真的很爱你。你说这不是爱,可我觉得这就是。”

许矜欢闭紧嘴,不愿跟他多说一个字,只想保留体力。

可靳西鸣不乐意了,凑得更近:“阿矜,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不然我总觉得是在做梦,其实你早就走了。”

无论他怎么说,许矜欢就是不吭声,甚至闭上了眼睛。

靳西鸣的耐心在这一刻耗尽,伸手去掰她的嘴:“阿矜,跟我说话!”

许矜欢被掰得不得不张嘴,刚想呵斥,嘴唇就被他狠狠堵住。

这不是吻,是泄愤般的撕咬。

她咬紧牙关不愿张开,他竟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摸到她脸颊上的湿意,才猛地顿住,松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