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西鸣的声音带着嘲讽,“记她的生理期,不过是为了办事儿不扫兴。”
“说爱她?不过是装醉骗骗她罢了,跟不爱自己的女人比起来,当然是和爱自己的女人玩着更爽。”
“你们是没看见,一句‘爱你’,能让她变得多廉价,多可笑。”
“还有那根肋骨,就是路边捡了根狗骨头磨的,她还当宝贝似的戴着。换作是你们,不觉得这事儿挺好玩的吗?”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混着吹捧的声音。
许矜欢却彻底僵在原地,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
她无名指上那个因为太大、不得不缠上线的骨戒,已经在指头上留下了印子。
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初靳西鸣送她戒指的时候,为什么尺寸会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