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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韬在以前就对安安说过,自己饿死也不打包房。说那句话时,安安还记得,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高高的抬着头,目空一切。
回想初次见到廖文韬时,他那样骄傲的告诉自己“怎么说我也算个城市里的小白领啊!”安安就觉得很难过。她心疼廖文韬,又怕说多了招来廖文韬的怀疑。
此刻的廖文韬,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廖文韬却失业的时候看见苦糖里的那网友,那句“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
然后他突然说:“好象我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睡在一起了。”
安安没多想什么,点头说是呀。安安天真的以为廖文韬只是想和自己回顾一下刚认识时的片段。
“那么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那天都会去和他见面?”廖文韬闷闷的问,见安安没理会过来,又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躺在他床上?”
安安看着廖文韬,她想你总算说出来了,这个搁在他心里几个月的话题――他们因为一夜情而认识,而安安第一次和廖文韬做〈!---->爱时,已经不是处女。原本廖文韬发现安安不是处女时,心里在小落寞一阵后,就没去计较了,毕竟谁都有谁的以往。廖文韬依然对安安很好,依然把安安当宝。
可是廖文韬在此刻问出这个明显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安安就觉得很可悲,不管她怎样的努力,却始终逃不过“一夜情”这个词对世间男女的烙印:你有这个历史,你就逃不掉是放荡。不管当时在什么状况下。
于是安安无奈却诚实的说:“是的。”只是,吐字好像史比的叫声,很细微,很轻。
后来廖文韬和安安做〈!---->爱,狠狠的毫不怜惜的上了她。完事后转过身背对着安安,说我睡了。
以前廖文韬从来都是空出一只手,枕在安安的脑袋下,然后另一只手就满足的放在安安胸上,让两个人都睡得安稳甜蜜。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安安盯着头顶上的台灯,安安想起曾几何时,廖文韬对自己说“虫虫我要给你一盏灯。”
不知从何时起,廖文韬习惯关灯睡觉了。
泪,无声,留痕。
二十、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上)
暑假意味着什么?在夏天。夏天除了热还标志着什么?美女半裸着。
我走在酷日当头的重庆街头,既兴高采烈又满脸迷茫。我不能习惯重庆太阳的暴晒,却实在欢喜重庆美女在夏天的穿着――除了不穿其他什么都敢穿。
我抬头望了望正上方的骄阳,射进我眼睛里的一定是金色的刺!因为我痛得睁不开眼。胡柯就骂我是白痴:“只有白痴才抬头直视8月正午的太阳。”
我承认了我是个白痴了,因为也只有白痴才会在38摄氏度的夏天里陪女友出来购物――
“小阳儿明天我们去解放碑买东西吧!”胡柯的电话。
“啊?为什么,我才不想去,天气那么热。”
“不行!你一定得去!”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