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他看着安安的脸,灯光下显示的是美丽与年轻。安安有一张女人特有的脸,漂亮散发魅力。

女人?廖文韬觉得顿然醒悟:女人就是金钱与物欲的综合。

走了一阵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两个人都很夸张的活跃起来,廖文韬故作轻松的说笑,安安做作的配合。廖文韬说我这么年轻就下岗了明天去“再就业市场找工作”,安安接着说干脆带着擦皮鞋的工具直接上岗。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很不自然的笑,“哈哈哈哈。”奇怪的是笑声在宁静的夜里回荡,竟凄凉。

到家后睡不着,廖文韬说饿了。安安就提议给他做饺子吃,得到强烈赞同。

然后廖文韬去上网,安安则在厨房拿出超市买的冰冻饺子,烧水,开始煮。

电脑上挂着安安的QQ号,安安的网名叫“苦糖”。廖文韬盯着这个曾经很迷惑自己的名字,就觉得这几个月好像在做梦,初次见面时,安安好象一只彩色小虫,戴了美丽的头巾,是一股草原上的自然风。

安安突然从厨房里露出半个脑袋问廖文韬饺子需要调料吗。廖文韬说不用。

安安就消失在厨房门口,廖文韬叹了口气,心想这么好的女孩,自己要怎样给她幸福。以前的自负与自信,在得到这个噩耗时烟消云散。

乌云来了,太阳就不用呼吸。

廖文韬吃着安安煮的饺子,幻想这是最后的晚餐。很伤感。

苦糖有动静了,有个“好友”对安安的QQ说话。

廖文韬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下了跳动的头像,却在看见内容时大吃一惊,脸色立马变得青白――“妹妹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呢!”

廖文韬马上对旁边的安安笑着说:“呵呵,你还喜欢搞一夜情呢?”

“不是啊!我都不认识他!”

“那他怎么说要和你一夜情?而且还明确的说你欠了他的。”廖文韬咄咄逼人的问。

安安在心里咒骂QQ里那疯子以后断子绝孙,在嘴上却说:“不就是第一次遇到你,和你过了一夜吗?后来那个人问到,就说什么时候也和他一起试一次,我当然也没答应啊,我就下线了。”安安着急的解释,看见廖文韬那脸不信任,心都凉了。

然后她从容的把那男人从QQ里删掉,一边平淡的说:“真是不认识的。”

“还真看不出你,哈哈,一脸清纯简单的样子。”廖文韬克制住心里的狂怒,装出很开心不在乎的样子。他逼迫自己大度点相信安安,却在突然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有些力不从心,思想不受控制的狂奔。

安安不说话了,她实在觉得没必要再解释。

凌晨三点,躺在床上,安安问廖文韬以后有什么打算。

“唉,就先去打包房呗。等着其他酒吧大厅的场子招人啊。”廖文韬轻描淡写的说,却不想那嘴角的叹息已经泄露了沮丧:他以前是那样得意。

今天之前的廖文韬是很自负的,廖文韬觉得自己有实力,有实力的人是不该去打小包房的。他觉得打包房就好象坐台一般――和一大群等着打包房的DJ坐在一起,等着客人的“宠幸”。客人觉得你不错,就带进包房里打碟。而且挑选歌曲上都由不得自己,得看那些完全不懂音乐的客人的爱好。客人还会在半夜里突然拿钱叫包房里的DJ去买烟或者摇头丸,充其量就是个服务员般的性质。最后客人会在兴致高昂时,从一叠叠纸钞中抽出几张赏给DJ,遇到不厚道的人还会在给钱时顺带一句“拿去养家。”

照廖文韬的话说,打包房的DJ就和坐台小姐一个性质――你给钱,我就卖。

不过一个是卖尊严,一个的卖脱。却都是另类艺术的诠释。

廖文韬觉得做包房是对人格的屈辱,他一直认为打包房的DJ是最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