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在撒谎。
这时何贼又发短信来了,安安想也不想就关删掉。廖文韬好奇,说是什么。安安就直接把手机给廖文韬。
廖文韬看了短信后,就说难道每天都有这种人给你发黄色笑话吗?说话时带着一脸嘲弄,故作轻松,实则在心里不爽到极点。
安安皱着眉头,把手机夺过去一看――某岛国最新新婚法规定,女人不准穿胸罩男人不许穿内裤。据该国专家解释,该国女人如果穿了胸罩就犯了包二奶罪;男人如果穿了内裤就犯了私藏G-U-N弹药罪。
“哦,一个朋友。”安安说,删掉了短信,她不想多解释什么,解释就等于掩饰。安安没什么好掩饰的。
安安和廖文韬认识的当天就差点发生一夜情,所以专一和忠诚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和口舌上的忌讳。碰到这类问题时,彼此就会变得小心奕奕。
廖文韬就没多说什么了。
凌晨1点,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安安还在回想着短信的事,她害怕廖文韬不信任自己。
胖子在对廖文韬说着什么,好象是工作上的事,安安没在意听,只偶尔听见几个词――“黑人”,“接场子”之类。
安安不感兴趣。
还没走到家胖子就被一个电话召唤去了,冲冲离开。只留安安和廖文韬独自在深夜继续走。
“唉,你老公现在失业了。”廖文韬说。
“啥?”安安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现在失业了。酒吧生意不怎么好,老板就花重金请了一个黑人DJ过来助场子。胖子一个人留在伊然,你老公我就下岗了。”
然后大家都没说话了。
廖文韬见安安不说话,心里就很失落,他怕安安离开自己。
安安却是在心里拼命思索怎样安慰廖文韬,却想不出来,毕竟有些突然。
她想申明自己会一直支持他,不管他在社会上是个什么地位,却组织不出一条通顺的话,于是索性也跟着沉默,以为这就是表现了对廖文韬最大的信任――别用这些琐事,去怀疑我们的爱情,不多解释,心照不宣。
两个人,走在深夜的解放碑,各怀心事。
“你是不是在想用什么借口离开我?反正我已经不再月薪五千。”廖文韬问,还假装一副轻松的样子,像开玩笑般的说话。
安安望着廖文韬,突然就很想骂他。
她想骂:你就这么怀疑我们的爱情?
却又实在不想多解释什么,只说了句:“没有。”
廖文韬就不说话了,他想,自己是不是还不能真正了解安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