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认真,由如祈祷。
“有时候看见你笑,”他用手去抚摸安安的伤疤,安安想躲,他不让,继续说,“真觉得又开心又心疼。”
安安眨了一下眼睛,一颗晶莹就跳上睫毛。
“我先为昨晚道歉。”他揽住安安,不忍心看那明亮的眼里的泪,“再者,我是很认真的。因为,在几年以前,我也是望着晚上别人家的灯,期盼自己有个家。”
安安惊奇的抬起头,她以为廖文韬和所有的青年一样,渴望自由,喜欢刺激的爱情。
安安突然皱着眉头:“肉麻!”她跳起来,大声朝他嚷,“咋地呢哥们?咯不咯应啊!”
廖文韬愣了一下,他以为安安会感动的哭到在他怀里,没想到这丫头反而嘲笑他肉麻!然后他撑起来就假装去打安安,安安就跑,边跑边笑,笑得很舒畅。
男追女跑,相互嬉闹,似乎是流传了千年的爱情游戏,老土无新异,却是被所有的男女享用,百试不爽。其微妙乐趣,难以言语,也只有经历的本人才体会出。
“哎呀虫虫你别笑了!”
“为什么?”
“你再笑把太阳笑醒了重庆又该热了。”
“嘻嘻……哈哈……”
十二、我在医院
一个人鼎盛时期,自然会受到大家阿谀景仰,而对大家的恭贺崇拜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当他衰败时依然有人关心,那种真挚,才很珍贵。所以每当那些个平日见面招呼一个,不见则不过问的同学来探病,就觉得异常感动。
我现在生病了,我把此刻的自己列为处在人生的低谷。
人在一帆风顺时是想不起家人的,只有在遇难遇病痛之时,才加倍的去回忆亲情。
人在异乡,感触繁多。抬头望天,发现重庆的月亮,都没家乡的圆。
玫玫回家拿东西去了,我更是觉得孤单。
所以当美丽的胡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点时,我差点把下巴给掉到地上。
跟在胡柯之后的是何贼,何贼一进来就高呼:“咋的呢哥们?气色不佳啊!”
然后他小子就一屁股坐在我床上,身高马大的他差点没把我挤下床去,“走啊!踢球去!我刚刚才从老家回来,一回学校就赶来看你了!小样,不划算吧?大好的青春让你在这儿躺过去了。哎我跟你说话你墨迹啥呀?不支声?哑巴了吧?”
十秒钟后一个清纯的白衣天使飘过来严厉的制止何贼的大声喧哗。
白衣天使走后,何贼就骂人家像个鬼。他愤愤的说:“得意个啥?不就是个小护士吗?走路好象没脚一般飘,没准还真是个鬼!老子唠嗑下还不许吗?上没胸部下没屁股……”然后级为不道德的骂了一大串,当然是在人家听不到的地方,而且明显有气势无音量。只为在我和胡柯面前挽救他的可怜的面子。
这时胡柯说话了,胡柯已经笑得有点呼吸困难,胡柯说做人要厚道啊!
“厚道个鬼!凭啥要对她厚道……”然后他就继续用他卷着舌头的严重的东北发音继续嘀咕。我没理他,我立即把注意力转移到胡柯身上,我说胡柯你不会是来找我还伞的吧。
胡柯愣了一下,随即顺着我的话说:“是啊!我的伞呢?”
“哎呀没带出来啊!放收藏夹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