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3)

胡柯就笑了,说我生病了还不老实。

是呀,我生病了。我生病时什么器官都出问题了。鼻涕最奸诈,鼻涕趁我鼻子发生交通堵塞,就自己往下掉。然后,我就让胡柯看见我鼻涕流出几厘米的情景。

我发现鼻涕流出来了,就手忙脚乱,翻箱倒柜的去找纸巾,害怕在胡柯面前影响不好。胡柯没说什么,她连忙掏出包里的卫生纸(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女孩的包里随时都会带着纸巾),亲自给我擦拭。我受宠若惊,我挣扎着要自己来,胡柯轻声的呵斥了一句别动。我就不敢动了,乖乖任她温柔的为我擦鼻涕。

胡柯好香啊,我闻到她匐下身时清雅的香味,她的手拿着纸巾就那样在我嘴唇之上很轻的擦拭,她的纸巾都那么香。几根头发碰到我脸上,麻酥酥的。

我立即就觉得被她的气息包裹住了,全身就僵硬起来,这感觉虽然让我极不自在,却也实在贪恋。而我的打着点滴的左手,就放在胡柯身下。

胡柯今天穿着裙子,上面映着很可爱的女孩的笑容,粉嘟嘟的脸就好象胡柯一样美丽。笑脸的左上方还有一只猫,黑色的,带着酷酷的表情,眼睛还是长方行的,好玩得很。我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我就抬起打着点滴的手,去碰那只猫,发誓当时没什么不正当的思想。

然后手就触碰到软软的东西,再然后我的胸口就被胡柯狠狠的捶了一下,“干什么!色狼!”

胡柯骂我色狼,我委屈的捂着生痛的胸口,奇怪重庆女孩的喜怒无常。但还是道了歉,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带着一脸不情愿。

何贼在一边笑翻过去,胡柯脸就红了。我本纳闷着,仔细一看,那只黑猫蹲的地方,刚好就在胡柯的下部。那么我刚才触碰的地方不就是……那神秘的花儿!

想到这些,我也脸红了,把脸别了过去,不敢看胡柯。但是手上一直保留着那触感,软软的,胡柯骂我色狼,我想我真是只色狼了。

何贼还在笑,胡柯就娇气的去打他,我赶紧把脸埋在被子里,做一只快乐的色狼。

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老往不该看的地方瞟――女人那朵花。

但胡柯的花儿处有只表情酷酷的猫蹲着,我又有些嫉妒那只黑猫了。

从那以后我就把猫视为敌人,连史比也受到牵连。

可惜胡柯坐了会就走了,我失望的叫她多玩会,她说不了,然后就走掉了。留下我和一脸奸笑的何贼。过了两秒胡柯又出现了,她把头从门外露出。

我一阵狂喜我说胡柯你也舍不得啊。

“下次记得把伞还给我!”说完就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我有了比她第一次走时更大的失望。

何贼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少了点什么。

“我总觉得你这病房少了点啥玩意。”他用少有的严肃说,在屋里打了几个转。

“你还能看出少了点什么?你不就是觉得少了我妹妹安安吗?那小孩没良心呐,我住院她就只来看过我一次。”我愤愤的说,想等她来了一定要教训她,绝不心软。但她装可爱的招每次都灵,我只要一面对她,每次都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唬弄过去。

“嗯,还真是少了那女孩。唉,少了她我还来干什么?”说完他又作陷如深思状。我骂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第二天阿树来了,也说病房里少了什么。

然后阿树一个响指跑了出去。过了两小时大汗淋漓的进来,我以为我屋里来了头喘气的公牛。他提着个塑料袋,但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

我说都那么铁的哥们了还那么客气,就让玫玫去接过。

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从哪捡来的破鱼缸啊?”我喃喃的念,望着里面的几条分不出是鱼是虾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