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阮语方才松了一口气,也笑,费思楠为她隐藏了一身利器,只对她温柔,阮语在封闭的车厢里闻到一种
甜进心里的味道。
“哪有。”日暮西陲,橙色的夕阳将车窗外的世界染成金黄,映在阮语脸上,是带了青涩的绯红。
费思楠最喜欢看阮语这样的表情,勾了唇角:“晚上我找了厨师到家里做菜,路上你想一下要吃什
么。
阮语正在扎头发的手停在半空,侧头问:“找厨师?这么兴师动众,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费思楠薄唇张合,朝她神秘地挤眉弄眼:“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跟你说,现在说就没意思了。”他的样
子可爱至极,把阮语逗笑了,她伸手去捏他的胳膊,手反被费思楠握住。
回到别墅时,阮语的眼睛里映满了天上的小星星。厨师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戴整洁,自带了荤素食
材和调味品,阮语点好菜,厨师恭敬地鞠躬请二位稍等,便走去厨房忙碌了。阮语怎么都想不到,现在连厨
师都可以这样做了?
费思楠将她捞进怀里:“只要你有钱,鬼都听你的。”他拍拍阮语的背,哄:“先去洗澡,出来就可以
开饭了。”
因为家里有外人,阮语从浴室出来时,穿了最保守的家居服,可是走近饭厅,却只看见费思楠坐在旁边
看书。阮语怕吓到他,加重了脚步,说话声却放轻:“厨师呢?
费思楠从书中抬起头,伸手拉她:“做完就走了啊,怎么?还想让他跟咱们一起吃?”他让阮语坐在自
己旁边,阮语这才发现,费思楠刻意布置了餐桌,桌布、烛台、红酒、鲜花…样样俱全。…
阮语掩嘴轻笑,反应过来笑容又僵住,她局促地拢了拢还在滴水的湿发:“这么浪漫的气氛,我要去吹
下头发,再换一身衣服。”说着,起身就要走,立刻又被费思楠捉住拉到腿上。
“等你忙完菜都凉了,”费思楠温热的boss抚上阮语的上衣:“这个就好,多保守,省的我跟你说正经
事的时候分心。”
阮语也顺势勾住费思楠的脖子:“什么正事?我现在就想知道!”
费思楠很喜欢吊人胃口,阮语也及有耐心,结果是等到了酒过三巡,费思楠才说起正事:他想和阮语要
个孩子。阮语一听就红了眼睛,她现在早已知道了每次事后费思楠给她吃的是什么药,她也明白,如果她怀
孕,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阮语,注定会成为一颗弃子。
费思楠赶紧捂了阮语的眼睛,不忍看她哭,他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需要这个孩子,我和乔佳穗才
能顺利离婚。否则我爸不会善罢甘休的。”
费思楠有时候会恨,像阮语恨自己长得漂高一样的恨他生在费家。费氏是大家族,爷爷那一辈打下的江
山,下面六个孩子都想争,费晨军不是爷爷眼中最受宠的一个,费思楠也不是长孙,所以他们爷俩在家族中
算是不太起眼的,只是借看费氏集团的名头,
加之费思桷工作脚踏买地,才能在上流园子博得一点口碑
近两年爷爷看好他和费晨军,也仅仅因为爷爷费弘宪身体快不行的时候,急需家族里搞点大事来冲喜,
费思楠和乔佳穗的婚事才顺利敲定,虽然只是费晨军的一厢情愿,可爷爷的病却奇迹般的康复了!从鬼门关
里走过一遭的费老爷子挥着91岁的身体参加了孙子的婚礼,还包了三千万的大红包给孙子孙媳妇,高兴得脸
上的皱纹都撑开了几道。
阮语将费思楠捂住眼睛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