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坦白说，一开始确实被妳的话吓到了，毕竟妳发现了我的秘密，而我的靛锁还在妳的手上。」深雪缓声告诉她。「不过，简单聊过后，我觉得妳很单纯……妳真的不怕我是坏人吗？」

「聂小姐好像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好人。」

「我就是一个斯文败类啊。」

看到丹萤脸上的表情，深雪又笑了。

「妳问了许多问题，现在该换我了。」

深雪目光停在丹萤留在高脚杯上的唇印，顿了半秒，她轻声问：

「妳是处女吗？」

「！？」

丹萤的脸倏地红了，她垂下眼，攒著手，不知道为什么，承认这件事竟让她觉得那么……难为情。

深雪看著她的反应，又轻叹了口气：

「抱歉，是我太唐突了。」

丹萤猛地抬起头，慌忙挥手：

「不会……我其实有想过，可能会谈到这个问题。」

「既然妳有心里准备，我就继续问了？」

「好的。」

深雪直言道：「因为没有性经验，妳才会想找个女生做为妳的主人吗？这也是妳的考量吗？」

「不全然是……但如果主人也是女生的话，感觉比较不会有那么多其它隐藏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