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呢？』

「是的，主人。」

丹萤乖巧地找做了，冰冷的水流倾泄而下，她把头埋进去的瞬间，整个世界只剩落落的水声在耳边轰鸣。热水过了一分钟后才来，在这之前，丹萤已经瑟瑟发抖了。然而，光是那样还不够，深雪释放了电流，水沿著她的锁骨滑过时，一丝细微的酥麻像电流窜过肌肤，瞬间使她体内深处皱缩起来。

「啊……」

丹萤匍匐著、喘息著，想像是深雪按著她的头去冲水，被欲望层层密密地推著向前，本能翘起臀部，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啊！哈啊……！嗯嗯！！！」

她忘乎所以，崩溃似地颤抖。这都是她的主人施加的疼痛，丹萤满心欢喜。

『闭嘴！！』

深雪疾言厉色，丹萤吓了一噤。

她不明白为什么上一次深雪希望自己能叫给她听，这次却对同样的行为予以训斥。这也是驯养的一部份吗？丹萤真的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深雪再度电了她，电击的倍率提升，神经深处泛起热意，像有人用看不见的鞭子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

丹萤就那样乞缩著身体，任凭水流与电流恣意流窜，有任何感觉都不敢发出声音，直到被快感逼出两行泪水，深雪才停下来。

丹萤感到靛锁被收紧了，深雪掐著她的脖子，给了新的命令：

『言丹萤，拿起莲蓬头，想像那是我的手在碰妳。』

水声哗啦啦流下来，丹萤闭上眼，握著喷头，还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咬紧自己的下唇。

『感觉得到吗？我的手滑过妳的锁骨、妳的胸前、妳的大腿内侧……』

每说到一个地方，电流便集中电了那里一下，丹萤无处可逃，太多了、太多了，她没想过会这么刺激。

『妳一定用莲蓬头自慰过吧？我现在要妳回答我，妳是从几岁的时候发现被冲到会很舒服？』

这题实在太过羞耻，丹萤忍不住呜咽。

「主人……」

『同为女生，我知道妳一定试过。』

深雪的声音带著冰凉凉的笑意，靛锁又被收紧了一分，丹萤发出近似于抽泣的声音，细碎又充满渴望，痛虽不痛，都是心跳的回音，她还在挣扎著想讨主人高兴。

只听丹萤颤声回答：

「八岁……」

『八岁啊……』深雪又笑了。『言丹萤，张开腿，把莲蓬头放到腿间去。』

丹萤马上照做，唇瓣被水流冲开，她差一点又要呻吟起来。雾气在浴室里升腾，从靛锁上又闻到了深雪的气味，如梦如幻，丹萤陷落了。她好希望深雪就在这间浴室里，她好想接吻。

『言丹萤，跟妳逛夜市的那个人，是妳喜欢的对象吗？』

「什么……？咿！！」

另一道电流自靛锁直劈入她腿间的敏感点，丹萤全身一震，欢愉被搅动成漩涡，少女整个人像泡在春水里的花瓣，一片片浮起，又一片片沉下……找不到重心。眼前的光影开始交错扭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快要高潮了……真的受不了了，如果深雪在这时候能再给她最后一击……

仿佛感应到了丹萤的心绪，深雪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以电击送她冲上绮绻之巅，丹萤终于忍不住，急促地唤了起来。

「啊……主人！！嗯！！」

高潮过后的余韵令丹萤筋疲力竭，第二次的驯养在激烈水流的冲撞下落幕。她仰起头，期待著，以为能像上次一样得到深雪的怀抱或称赞，可是并没有。

深雪平静告诉她：

『下一周的驯养取消。』

丹萤张大眼，几乎是泫然欲泣。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