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那座名为王府的牢笼，心中却燃起了一簇微弱而坚定的火光。

那是她为自己争来的，唯一的生机。

第八章

这一夜，姜予楼枯坐到天明。

她想起萧霖策曾跪在雪地里，只为求皇帝收回处死她家人的旨意；

想起他手把手教她射箭时的温柔；

想起他曾郑重许诺“我的予楼，半点委屈都不能受”

……

可如今，他为讨好新欢，逼她试毒；为护新欢周全，毫不犹豫地将她当成弃子。

姜予楼抱紧双膝，终于放声痛哭，像是要把这一生的委屈与绝望都流干。

第二日，王府张灯结彩，竟是为林月庆贺生辰。

姜予楼站在廊下，看着满院刺眼的红绸，心如死灰。

曾几何时，她的生辰，萧霖策也会提前一月准备，说要给她全京城最好的贺礼。

宴席上，歌舞升平。

萧霖策对林月的宠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亲手为她剥葡萄，旁若无人地喂到她嘴边，引得席间窃窃私语。

“啧啧，当年王妃娘娘过生辰时也没见王爷这般体贴……”

这些议论清晰地传入姜予楼耳中，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目光空洞。

酒过三巡，萧霖策突然起身，满目温柔地对林月说：

“月儿，你我相知相伴，可愿入府，做本王的平妻？”

满座哗然！

林月咬着朱唇，目光却挑衅地刺向姜予楼：

“王爷待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可平妻到底在王妃之下，我一介乡野医女，怕是日后要受尽磋磨。”

“有我在，她不敢。”

“那可说不准。”

第12章

林月瞥了姜予楼一眼，声音轻柔却吐出最恶毒的字眼，“除非……王爷能让她为我接受一次我们家乡最虔诚的‘祈福’仪式。”

“说。”

“由九十九位不同的男子，依次触摸她的身体，采集阳气，为我献上祝福。”

林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圣洁的残忍，“这样，她的灵魂就能洗去所有嫉妒与怨恨，日后才会真心实意地接纳我……”

此言一出，满座死寂！

这哪里是祈福，分明是要将堂堂王妃的尊严，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你这个毒妇！”

姜予楼猛地站起身，浑身血液倒流，疯了一般冲过去，却被萧霖策一把抓住手腕。

他沉默片片，声音低沉，竟带着一丝哀求：

“予楼，你就忍这一次。”

“萧霖策，你疯了？！”

姜予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毁了我！！”

“我知道。”

萧霖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但月儿说了，这是最高的敬意。予楼，算我求你……受一次敬意。”

“我呸！”

姜予楼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萧霖策，你这个畜生！”

“来人！”

萧霖策抹去脸上的血迹，声音温柔不再，只剩寒冰，“按住王妃！”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铁钳般的手将姜予楼死死按在一张铺着红绸的卧榻上。

她们撕开了她华贵的礼服，露出单薄的里衣。

王府的男丁、仆役、护卫……在林月“虔诚”的目光和萧霖策的默许下，排着队，缓缓上前。

第一个男人伸出粗糙的手，带着淫邪的笑，摸上她光洁的小腿。

“啊！”

姜予楼浑身一僵，发出凄厉的惨叫，屈辱的泪水瞬间决堤。

第二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