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啊。”

桓雁之被少年的直白噎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清亮的眼波照得他面红耳赤,连自己要来浴室做什么都忘了。

半晌后,青年才吐出一句,“可我弄伤了你。”

“那不是你的错啊,是它太娇气了,”苗苗盯着青年的眼睛,“反正你不要和我道歉。”

他的雌花太脆弱了,雁之都没打它,多捣两下它就肿了。

桓雁之吻了下少年的唇瓣,一触即离,“好,不和你道歉。”

青年把手伸到少年的雌花,轻轻地拨开少年肿起的蚌肉,精水便顺着小孔争先恐后地流到了浴池里。

喉头滚动了好几下,又想起昨夜插入少年甬洞的滋味,胯下的性器瞬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