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制力真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苗苗坐在浴池边,眼看着自己的肚皮慢慢瘪了下去。

“雁之,这是你的精液吗?”

青年如玉的面庞又开始泛红,从喉管里发出一声“嗯”。

苗苗嘟哝道,“你射得好多哦。”

桓雁之的脸在此时红了个彻底,是他太孟浪了。

浴室里溢满了精液的腥气,却也并不难闻。

苗苗又道:“雁之,你怎么不说话?”

桓雁之封住了少年的唇,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疯狂地在少年的唇齿间攻城掠地。

舌头拼命搜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滚烫如火烧的性器淫猥地蹭着少年的小腿。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苗苗被吻得气喘吁吁,“……唔。”

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少年的娇口里,因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揉搓着刚被肏过上千次的黏软媚肉,淫肉畏惧地贴上他的指尖,讨好地吮着手指上的神经。

湿软黏滑,隐有水声。

桓雁之心跳得厉害,给少年清理精液这种事对他而言是比不能爽快肏干更为难忍的折磨,媚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他的手指完全包裹在内,就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

“雁之,你……唔……动动呀。”

苗苗难耐地踢着水花,骚淫的雌花被青年肏熟了,小穴深处涌起一股饥渴,紧紧地夹着青年的手指,来回含啜着能让它舒服的硬物。

桓雁之应了一声,仔细地抠挖着少年甬洞内的浓精。

苗苗抱着肚子,脸上又涌起热潮。

室内响起缠绵的黏腻的水声,和少年浅浅的呻吟。

酸慰的感觉传到小腹各处,电流飞窜到天灵盖。

苗苗靠在青年怀里,感受着雌花里涌起的热潮,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瞬,咬在青年的肩膀上泄了身。

桓雁之并不觉得疼,肉棒比之前更硬更烫,隔着衣料蹭在少年的腿心,还想要。

青年蹭了两下便停了,手指卖力地抠挖着少年体内的浓精,要是少年现在怀了宝宝,又要离开他,他死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刚高潮过的少年本就敏感,被青年这么一勾拨,低低地呻吟起来,好似猫叫。

“不弄了……呜……肚子已经瘪了。”

桓雁之哄道,“精液要全部抠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很有撒谎的天赋,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也没有停顿。

苗苗有些不信,“真的吗?”

桓雁之:“真的。”

苗苗:“那你要抠干净一点噢。”

桓雁之:“嗯。”

苗苗的小穴被洗了好几遍,洗到最后一点白浊都流不出来才罢休。

等桓雁之想唤他吃饭时,才发现少年又睡过去了。

他望着少年的小腹,祈祷着不要怀孕,舔了舔少年两瓣肿起如浆果的雌花,心想他得想个避孕的法子了。

青年坐在床边,看了沉睡的少年好一会儿,视线落在床内摆放的白玉玉势上。

这个东西,苗苗是从哪里弄来的?他直觉不会是苗苗自己买的,少年根本不懂这些。

等少年醒来再问吧。

胯下的硬胀终于消了下去,桓雁之出了房门。

日头又快沉山,易卓抱着佩剑站在门口,笑得牙不见眼。

桓雁之上下打量着他,“你最近很开心?”

易卓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

桓雁之:“给我拿瓶消肿的药过来,要特别温和的。”

易卓从怀里掏出好几瓶花花绿绿的罐子,捡出一瓶玉兰花瓷瓶递给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