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是做不了帝王的,”桓砀扶着他的肩叹道,“幺儿,你要什么我没给你?为何总想着做帝王?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不好吗?”

桓甘眼前昏黑,身体虚虚地没力气。

“我……有……兴鲁。”

“他的心是够狠了,但人太蠢,也做不了帝王,”男人的神情陡然落寞了下来,“可惜孤生的儿子中,没有一个像孤。”

桓甘着实撑不住,昏了过去。

桓砀坐在地上,侧头望向秦统领,甩手放出淬了毒的袖箭,刺向男人的眉心。

“你想杀孤,便要早点下手,既想坐收渔翁之利,又想着做两边的墙头草,哪有这般好的事。”

乌黑的血流到了男人的鼻骨,他瞪大了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瞬间没了生气。

大殿里能活动的就只剩下了天师和桓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