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粗硬的肉棒抵在少年的腿间,却并不深入,而是浅浅地磨着黏湿的蚌肉。
苗苗心下纳闷,为何今日的桓雁之这么会折磨人?
“插进来,呜……雁之,插进来。”
少年哭得厉害,他好难受,像是被举着一团荷花酥让他舔,等他想咬一口,又被抽了回去,馋得他呜呜直叫。
桓雁之喘息几声,克制着肏进去的冲动。
“苗苗,不着急。”
苗苗挺着腰去够青年硕大的性器,“着急,苗苗着急,苗苗着急……呜……”
桓雁之按住哭闹的少年,龟头顺着娇口往上,压住脆弱的肉蒂,重重地抵在丰富的神经上,缓缓碾弄着。
苗苗哭得快昏过去了。
眼泪和口涎不停地往外冒,下身更是一片汪洋。
快感顺着腰侧上窜到他的头顶,电得他不能思考,只能痴滞地张大了嘴,傻呆呆地望着桓雁之。
桓雁之没有丝毫犹豫,在少年松懈的一瞬,抵开蚌肉,插了进去。
苗苗抽搐了好几下,爽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雌花中的淫肉扑上狰狞的欲根,畅快地含咬起来。
娇口被肉刃破开的感觉又痛又爽,明知道性器的凶恶,却也舍不得它离开。
“动,动动。”
雌花里,龟头一跳一跳地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空间,直到触及到薄环的宫口才停下。
苗苗已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敏感的肉穴好似被青年带着往里怼弄了好几分,在最后的城门口停了下来。
他想逃,可这时已经没了力气,想夹紧不让进入,可脆弱的雌花哪里抵挡得住坚实滚烫的肉屌。
苗苗慌得只知道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紫黑色的狰狞的肉屌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愈发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插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桓雁之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苗苗:“嗯。”
少年的下身被肏得登时失禁,骚甜的清液漫了满床。
桓雁之心下还记挂着少年说他不行的事,凑进少年的耳边问道:“雁之行不行?”
苗苗震惊了一瞬,“哇”地大哭起来,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坏雁之,太会记仇了!就因为说他不行,他就这么欺负自己!
少年回想起这几日青年的所做所为,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觉得青年就是因为这事来报复他的,哭嚷道:“不行!”
易卓也被少年的声音惊了一跳,进去的时候还柔情蜜意的,按道理做完此事后感情应该更好才是啊,怎么还会吵起来?
而后他就听到一声比之前更大声的控诉。
“你就是不行!”
第50章 被老攻奸得昏过去
易卓摸了摸鼻子,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几日桓君的反常都有了解释,原来是因为不能满足苗苗,所以才苦学魅者的手札。
守门的护卫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
微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渡来几许凉意,连带着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苗苗见桓雁之望着他,心虚又害怕,舔了舔唇,又因心里憋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就在他以为桓雁之会发脾气走人时,温热的吻覆上了他的唇瓣,没有狠戾,也没有窒息,浅浅地吻啄着他的嘴唇,舔着他的牙关。
少年愣在原地,瞳仁瞪得大大的。
他不想道歉,但要他再找雁之麻烦,也说不出口。
青年的肉棒还卡在刚高潮的蚌肉里,硕大的龟头鼓动着一跳一跳,牵扯着他的神经。
苗苗想动弹,又觉得自己不该主动去套弄青年的肉棒。
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