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被欺负了还找罪魁祸首安慰的?桓雁之勾起唇角,温声问道:“疼不疼?”

苗苗抱紧了青年,“不疼。”

桓雁之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跪下身掰开少年的腿,查看被他搓红的花穴。

粉色的娇口被他搓成了熟妇的红,翕张的淫肉上沾着晶亮的淫水,随着少年的呼吸起起伏伏,诱人极了。

苗苗往后缩了缩,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前张大了腿给青年看。

桓雁之想也没想便吻了上去。

他就算是个活佛,也禁不住这样的引诱,书上说狐狸精最通魅惑之术,他觉得不对,该是小石榴精才是。

温热的唇瓣裹着烫人的气息触到了少年的娇穴,舌苔上的微粒碾过穴口周围被搓得敏感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的舔吻,像是在安抚受伤的痛处,可少年非但没得到抚慰,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苗苗坐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怔怔地盯着青年的头顶。

花穴中漫起缠绵的痒,后穴分泌出稀薄的黏液,肉棒也渐渐立了起来。

全身好似被青年的吻吹起了热,那热顺着小花穴蔓延到全身各处,让他坐都坐不稳。

室内响起黏腻的水声,是从他的花穴里面发出来的。

“唔……”

苗苗扶着桓雁之的脑袋,揉着自己的乳果。

他好热,又热又痒,花穴口还有莫名的酸慰。

桓雁之松开少年淫红的娇口,那地方缠着他的舌头,裹着他往里挤,手不自觉地伸到了自己的裆下,揉了两下硬胀顶起的山包。

苗苗:“插、进来,嗯……”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软腰,叹道:“等一会儿。”

他端起碗,含住一口热水,等热意在舌内化开的时候,渡上了紧裹的雌花。

苗苗被温热的,明显高过小穴温度的水烫得一哆嗦。

不过很快他就适应过来,淫浪的软肉被热水冲得麻麻的,酥意从肉缝里透出,危险又暖融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烫化的糖浆,心高高提起,身体却舒适毛孔都张开了。

桓雁之舔弄着雌花,见差不多,便把舌尖移到阴唇,划开粉嫩的黏壁,浅浅吮着上面的神经。

苗苗被青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夹紧了青年的脑袋。

他的雌花经历了千锤百炼,纵使再敏感,也在他承受范围之内,可阴唇没似如今这般,被青年翻出来逗弄。

桓雁之拨开少年的腿,浅色的瞳仁在灯火的映照下隐有流光。

“苗苗不要夹我脑袋,不舒服。”

苗苗又把腿掰开了些,像是做错事一般望了青年一眼,又垂下眼睑,“不,不夹了。”

桓雁之亲了下少年的脸颊,心中的恶念蠢蠢欲动,几乎要压不住。

怎么能这么乖?乖得让人心痒,只想着把他肏得流水不止,要是他说一句自己肉棒被夹疼了,估计还会呼两口气,把自己的雌花掰大一点给他肏。

他真是个禽兽。

桓雁之又重重亲了下少年的脸,而少年像是得了什么奖励一般,脸红成了一团,又回亲了他一口。

青年懵了一瞬,笑意如同扩散的涟漪。

俯身下去,极具技巧地舔吻着少年的阴唇,舌尖所过的地方烫过一串电流。

苗苗撑着床,手臂颤抖不停。

没被照顾的小肉蒂高高肿了起来,阴唇两侧的肉瓣再次充血。

他好痒,恨不得青年的舌尖能同时勾舔他的痒处。

少年不敢动,要是夹到雁之的脑袋,他会不舒服的,于是只能像个呆呆的木头人,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情潮。

桓雁之把软枕和被子垫到少年身下,牙尖轻轻咬住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