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

苗苗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雁之,睡不睡呀?”

马车外的易卓实在没忍住,唾沫呛到嗓子眼里,猛烈地咳嗽着,想憋又憋不住,直呛得脸颊通红。

没想到他们桓郡喜欢的是这款,直白热辣又天真。

桓雁之睁开眼,视线落在苍黑的油布车帘上。

“易卓。”

“是,咳,桓君。”

易卓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不再咳嗽后才回到马车边。

苗苗不懂易卓怎么突然咳成这样,掀开车帘看着跟在马车后跟着的青年,转过脸朝桓雁之问道,“他是生病了吗?”

晨曦的光亮透过菱花窗照在少年的颊边,白里透粉的腮边还有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幼圆的鼻头受到冷气袭击微皱着,眼巴巴地望着他,向他讨着答案。

像极了他八岁那年养的小奶狗。

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再也没见过它。

桓雁之温声说道,“可能是天气寒凉,被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