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被他这温吞吞的动作磨的起火,着又着不起来,索性挺起腰接连往上撞。
“哈啊啊啊鹤哥哥,慢一点啊啊屁股痛!”
“你这般放浪形骸,等哥哥离开以后你会不会也让别人这样干你?”
萧鹤停下动作看他。
郑文洲怒极,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拳捶在他胸口。憋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萧鹤,你当我是什么人,真拿我当个婊子?”
“你混蛋,你以为你是谁?我的男宠?还是我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郑文洲怒气冲冲的说完就要从萧鹤身上起来,刚拔出去一半,萧鹤猛的坐起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紧紧箍在怀里“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就随口一问。”
其实这句话在萧鹤心里盘旋好一会了,不是心血来潮随便问的,只是郑文洲反应过大,萧鹤不得不这么说。
顿了顿他又说:“哥哥马上要去打仗了,我的洲儿这么勾人又位高权重,你初尝情事夜里难免空虚寂寞,我有此一问也在情理之中。”
俩人面对面贴在一起,郑文洲被他勒的难受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松开,你就是本宫的一个男宠,本宫夜里寂寞自然有大把的人上赶着往本宫榻上爬,别太高看自己了。在边疆你也给我安分一点,别去沾花惹草,男的女的都不能碰。你若是脏了,我就不要了。”郑文洲用指甲戳着萧鹤的背说道。
“那你会让别的男人操你吗”
“萧鹤!”郑文洲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松开,本宫现在就来把你操一操,免得你以为本宫前面那根东西不能用!”
萧鹤猛的掐住他腰,手臂肌肉鼓起快速把着人在他身上起落,一下下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啊啊啊,你混账,啊啊,你不许动!”
“少给我本宫本宫的,乖乖挨操!”
“你敢以下犯上,本宫要阉了你!”郑文洲被萧鹤抓着腰,身体上下起伏狠狠怼到肉棍上,他使劲抓挠萧鹤的背,留下道道红痕。
“阉了我,你用什么,我拿手给你捅吗?郑文洲我也给你把话放这,管你平日怎么发骚,你要是让别的男人进了你这个洞,我准保再不碰你,我不搞破鞋,没跟你开玩笑。嘶松手,头发、头发!背也抓烂了,不知道心疼你男人啊!”
“你个王八犊子,哼嗯,你才是破鞋,你颠的我好痛~”
萧鹤停下动作,俩手抓着他脑袋凑上去凶狠的亲他,湿滑的舌头舔着唇瓣用力吸吮拉扯的好长,上嘴唇被吸在嘴里汲的微微红肿。撬开齿缝那舌头犹如恶霸进村一样整体搜刮一遍,再卯足了劲儿追赶着郑文洲的舌头,只要逮到就毫不留情的蹂躏。
郑文洲吃痛的呜呜哼叫,舌头被吸的发麻,嘴唇也痛,周围浸着一圈萧鹤的口水,刚冒出头来又短又硬的黑胡茬在萧鹤的磨压下刺的他生疼。
郑文洲忍无可忍一口咬上他作恶的舌头。
萧鹤摸着他脸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呜说话,似是再求饶,郑文洲这才松开了牙齿。
刚得到解放萧鹤胸膛就压了下来,把郑文洲摁在床上使劲操。
“嗯嗯嗯嗯啊,王八蛋,嗯嗯嗯”
“这个姿势怎么样,舒坦了吗?爽不爽?”
“就这么叫,声音再软一点,手别摸我腰,要把我往外推。叫声不要停,你赶紧叫,说不要,不要,鹤哥哥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萧鹤嬉皮笑脸,那跟公狗一样的腰却是迅捷如电,激烈而快速的耸动一下下锤在郑文洲受不了的那个点上。
郑文洲咬紧下唇,满脸春色,唇齿间压抑着闷哼。一副被强奸了得到欢愉却又故作姿态不愿承认的模样。
萧鹤就喜欢看他这隐忍的样子,脸憋的通红却还咬紧牙关不吭气,明明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