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外俩人忙不迭点头应是,这还亏得是萧公子处罚,要是殿下开口俩人得去半条命。车内的动静他俩多少还是听见了一些,都胆战心惊的擦着额上冷汗。
“一会先去府内找两身袍子来,再给殿下煮点醒酒汤。”
萧鹤浑身赤裸搂着郑文洲靠在车厢一角,只有这块还算干净了,这叫什么事儿。萧鹤心里暗自发笑,嘴里却温言细语哄着郑文洲以免他难堪。
换了袍子,萧鹤抱着郑文洲下马车时抬脚给那俩人踹出两丈远,并让他们滚下去领罚。
萧鹤径直抱着人去了玉泉汤,仔细的给郑文洲擦洗身体,温热的池水涤荡着皮肤把俩人冲刷的干干净净,俩人收拾爽利了这才爬上床榻。
郑文洲一上床就把头埋进被褥,沐了身又喝了醒酒汤,他此刻已然清醒的差不多了。回想自己刚刚出的那些丑,他耳根子都红透了,简直羞愤欲死,恨不能立马找条白菱吊死算了!
“今日累坏了吧,折腾这么久,早点休息,哥哥抱着你睡。”
萧鹤把人拉到身侧,让他枕着自己胳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时辰不早了,明日还有的忙,别瞎想,早些睡。”
郑文洲撅着嘴,手慢慢攀上他脖子“要不你也尿我身上吧,一人一次,公平一点。”
萧鹤哈哈大笑“我没这癖好,尿不出来。再说了你只是尿在哥哥身上,就算尿在哥哥嘴里哥哥都甘之如饴。”
“我不信,你肯定嫌弃我了。”
“哥哥真没有,天地良心,真没有。”
“那你亲我,全部细细亲一遍。”
郑文洲说完萧鹤就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得仿佛生怕郑文洲不信似的。
萧鹤仔细品尝他的味道,哪里都没有漏掉,全身上下细细舔吻,包括那一朵盛放的菊花。
掰开屁股,柔软的舌头舔舐在嫩红的褶皱上。那里经过触碰而微微瑟缩,萧鹤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他股间,高挺的鼻梁抵着尾椎骨,舌头尝试往里面钻。萧鹤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猥琐的举动,可能是看那花儿开的娇艳,也可能是他痴迷郑文洲的白嫩大屁股,毕竟那里是他的温柔乡。又或是想证明给他看,他没有嫌弃,连这里他都愿意舔,愿意疼爱。
郑文洲趴在床上急促喘息,因着羞耻还有这陌生的刺激,他后庭一张一合,挤压着萧鹤的舌头。前端性器也被握在手里把玩,他鼻腔溢出甜腻的呻吟,这样的爱抚越发挠得人身体发痒,他渴望萧鹤爬到他身上耕耘,只有那一冲到底的碰撞才能给人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意。
他用双腿夹住萧鹤的脑袋“鹤哥哥,进来,好好来爱我。”
萧鹤垂眸看他“真要做?你先把身体排空了再说。如果不想就不必勉强自己来满足我,哥哥对这档子事瘾不大。”
“别废话,快点操我,你瘾不大我瘾大成了吧!”
“要不你先放个水?若是一会再把你操尿出来你不又得哭哭啼啼?”
萧鹤说完贴心的递上夜壶对准他性器,嘴里发出“嘘嘘”的音节。
郑文洲恼怒道:“这会没有,赶紧的吧你。磨磨唧唧的,那里痒得很,你进来捅捅!”
萧鹤摸了润滑的膏体在自己性器上就把郑文洲双腿对折举到他头顶“自己抱住,哥哥要干就要敞开了来干,一会你别哭。”
郑文洲听话的抱住自己双腿,臀部朝天高高翘起,萧鹤不客气的拿手指蘸着脂膏草草捅了几下,对准那个洞就怼了进去。
俩人同时发出闷哼,一个是痛一个是爽。窄小的甬道挤着萧鹤的性器让他愉悦的有些眩晕,有了脂膏润滑进出没几下就畅通无阻了。萧鹤揉着郑文洲白嫩的胸膛快速抽插,身下人片刻功夫爽的嗷嗷直叫。
体内巨大的阳物一次次鞭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