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洲走路姿势别别扭扭,别人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萧鹤是门儿清。他昨晚压着郑文洲来来回回做了七次,直弄到郑文洲屁股眼都合不拢了,攒了这二十来年的精华全都吐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战前准备诸事繁杂,郑文洲身为国之太子主将副将围着他报备,这边检阅完还要去一趟神策营,鼓舞士气振奋军心必不可少。白天他也没找到单独和郑文洲说几句的机会。
日暮西沉,郑文洲和主将副将们在营里喝酒划拳,愉快的攀谈。太子平易近人又风趣幽默,一时间爽朗的笑声不断。酒过三巡眼看郑文洲快要吃醉了,一群糙汉子们还没尽兴,胆子越喝越大不住有人上前敬酒。习武之人向来不拘小节,郑文洲也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喝着,最后还是萧鹤看不下去上前架着郑文洲,半扶半抱把人带上了回太子府的马车。
“你别拉我,我还要喝。”
郑文洲醉眼朦胧躺在萧鹤腿上嚷嚷,很快马车空间内就弥漫了难闻的酒气,他不老实的伸手拽萧鹤的衣衫,扯的萧鹤胸膛衣襟大敞,手在肌肤上胡乱触摸。脑袋枕着萧鹤大腿根,温热粗重的呼吸直直喷在萧鹤微微隆起的裤裆上。毛茸茸的脑袋在那里左右蹭动,撩开烦人的衣服下摆,他隔着裤子揉弄萧鹤的性器,软软的囊袋里面那两个小家伙被他用手挤过来挤过去,时不时还用手指轻压一下,最后张嘴轻轻含住。
“让你别喝那么多你非要喝,自己的酒量,你心里没个数吗?殿下,嘴松开,营地里摸爬滚打了一天裤子脏。”
萧鹤掰着他脑袋让郑文洲抬起眼看他“乖,快松嘴,我一身的尘土,把你嘴弄脏了。”
郑文洲素来爱干净,听闻这话就松了嘴,萧鹤裤裆那一块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手又摸向他腰际扒他的裤子“鹤哥哥,赶紧脱了让我玩,快点,快点。”
萧鹤抬起屁股把裤子往下退去一点,露出暗红色的阴茎,长长的柱体朝天高高翘起,上面爬满弯曲的血管,怒张着跳动。腥骚的阴毛刮着郑文洲脸颊,他却变态的觉得很好闻,一头扎进那杂乱的草丛中狠狠嗅着他男人的味道,鼻尖喷出的热气拂动着毛发挠的他脸颊发痒发红。
“好骚的男人味,真让人沉醉。”
萧鹤一顿,脸有些红,“不好闻你还闻,男人尿尿的地方你凑进去闻个什么劲?”说罢推开他的头,奈何郑文洲一张嘴咬住了他的一撮阴毛,鼻尖夹在两个蛋蛋中间深度呼吸。
萧鹤扶额,身下肉眼可见的又胀了几分,上下晃动着。萧鹤轻扯他的头发,抬起他脸拿肉棒拍了拍,“想不想吃?”嫩红的龟头又圆润又光滑,马眼处溢出黏液被拍在郑文洲脸上,黏糊糊的与性器拉出一道丝线,柱体肌肉青筋虬结微微跳动。
郑文洲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尖顺着威猛的青筋一路舔上去,张口含住了龟头。粘黏的液体钻进口腔,有点咸,还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郑文洲并不觉得排斥,他鹤哥哥是天底下最干净的男人,而他此生也只会为一个男人吃这个东西。
舌头含住龟头吸吮,似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吸出来吞进肚子里去,舌尖不住往小口里钻。萧鹤佝偻着腰抚摸着郑文洲的脑袋和屁股,郑文洲斜躺在他身下含着他的性器顶端吸吮,他忍不住想往里面送。
“文州,含的深一点,让哥哥爽一下。”他试探着挺腰往里面钻,手也没闲着扒下了郑文洲的裤子,手指在紧窄的小穴里一深一浅的戳弄。
巨大的肉根含在嘴里让郑文洲两个腮帮子撑的酸痛,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喝多了酒再加上嘴里捣着巨龙让他微微冒汗有些想吐,撒开嘴他大口喘着气,似是觉得心有愧疚他主动坐上萧鹤的巨屌“鹤哥哥,我这张嘴好没用,明日你就要出征,而我……而我,你用他捅死我吧。”
说完两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