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鹤的肩膀就使劲往下坐“鹤哥哥你操我,使劲操我,狠狠的操我。你在那边不许找人,女的男的都不行,你的鸡巴只能操我一个人,他是我的东西,你在做什么,听见我说的没有?”
萧鹤抬起他臀阻止他粗鲁的动作“傻瓜,这样坐下来你会痛,哥哥只操你,就操你,把你捅穿捅的稀巴烂,你可还满意?”
郑文洲醉的稀里糊涂满脑子都是萧鹤明日要离开,他想让他舒爽让他一次性吃个饱。摇着脑袋不管不顾就是要往下坐,萧鹤的龟头正在轻轻试探往里进,他突然使劲猛的一坐,整根巨屌戳进去顶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郑文洲瞬间满脸泪水痛的直哆嗦,双手青筋凸起直抓着萧鹤肩膀,眼泪嘀嗒嘀嗒往下淌。胃里泛起恶心有酸水直往喉咙涌,他闭眼强行咽下,饶是萧鹤脾气再好,要是这时候吐人一身那也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猴急什么,哥哥又不是不给你……”
“萧鹤,我想……”吐字还没说完,郑文洲头一歪”呕”的一声吐在马车内座软垫上,稀啦啦的液体混着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难闻的酒气从嘴里直往下倒,不可避免的有一小部分倒在了萧鹤肩膀上,袍子下摆也全部都是秽物。
萧鹤“……”
又无语又心疼,萧鹤无奈的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拿衣袖给他擦嘴。郑文洲嘴里难闻的酒气直往萧鹤鼻孔灌,萧鹤屏住呼吸轻轻擦拭他嘴角的污秽。
郑文洲紧闭双眼,满脑门的细汗,萧鹤拿起水壶给他漱口,又拿衣袖细细的给他擦脸。等这些都弄完郑文洲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身体还含着萧鹤的性器,俩人一身狼狈,萧鹤更惨一些,郑文洲自己坐在萧鹤腿上,衣袍倒是没有沾上多少。
郑文洲装死,实在没脸见人了。千不该万不该喝这么多马尿,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个时候吐,就假装睡着了吧,这满地的狼藉浑身的污秽,最主要的是萧鹤的脸他也不用看了,不用面对了,他喝醉了睡着了,睡着了。
“文洲你好些了吗,应该快到了,等下给你喂点醒酒汤。”
“纵使你哥哥我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突然来这一出,你都要把我的大家伙给吓软了。”
“那肩膀都是你吐的东西,你好歹换一边趴着啊!”
“喂,别装死啊,你下面那张嘴还含着我呢!”说完他挺腰颠了郑文洲一下。
身上人还是没有动静。
马车走在凹凸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下,车厢每抖动一次都让郑文洲难受几分,他也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可膀胱就是憋的难受,感觉整个肚子里都是水,咣啷咣啷随着马车晃动,肠道里的利刃也随着马车时不时顶撞他一两下。
妍
第12章12(h)别废话,快点来操我(尿萧鹤身上,射在自己脸上)颜
“行吧,等下就要到你府邸了,你不介意我们身体相连的话我就这么抱你出去。太子殿下,满身污秽含着男人大屌,哈哈哈。”
郑文洲动了动“鹤哥哥,我想尿。”
“啊”萧鹤大张开嘴“刚才吐我身上,要不你再尿我嘴里吧!”
“真要尿,快憋不住了。”郑文洲声如蚊呐,埋在萧鹤肩头小声说道。
萧鹤俩手穿过郑文洲腋窝正准备把他从自己性器里拔出来,突然马车猛的一个颠簸似是掉进一个坑里,车内俩人被抛离软垫再重重落下。只听郑文洲“啊”的一声性器却是捅进去的更深。
萧鹤抚着郑文洲的背冲车夫怒道:“没长眼的东西怎么驾的车?怎么回事?”
马车外小凳子急忙道:“殿下恕罪,萧公子恕罪,天太黑奴才们一时没看清,也不知哪个天杀的在路上放了个石头。”
车夫也急忙跟着赔罪。
此时郑文洲正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