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摇晃房门,却发现外面挂着把锁。

“本王命柔冰锁的门,明早才会再开。”

沉王左手烛台,右手高高举起。

“唔!主人,呜呜呜,若儿害怕……好烫,不要……”

秦若捂脸倒地,背贴倾斜的门。

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