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起秦若来站姿插入肏干,狠扯绳子两侧。
动作发生在数秒内,极其粗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叫完,在剧痛中俯下身。
痛得瞳孔缩小,却立马两手把住椅子晃屁股配合。
“嗯啊、啊、啊、啊、啊!主人、给主人用!若儿给主人用!”
惨遭凌虐的花穴顷刻绽放,嘟着红肿收下巨大的王柱。
穴内艳肉都错了位,作脱垂般的痛。
胯间鲜血溅落在地,双腿内侧一片惨不忍睹。
“求主人、求主人说娶了若儿……若儿只跟主人一生一世,贱根只用来取悦主人呜呜呜……求主人……”
秦若痛苦地哀求,却被更加残忍地虐待。
干涩抽插间,沉王找到稚嫩的一块凸起。
于是拉紧绳子,玉茎对着他前列腺疯狂冲刺。
肆意干碎秦若的配合,把他整个身体堆叠到地上。
几丝血顺着腹流到胸膛,惨状宛如遭到凶杀。
“啊、啊,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秦若翻起白眼大叫,浑身痉挛着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厚厚几层绳子都被染得鲜红。
“本王说过,你已是本王的贱物!”
沉王挺身,把他丢去一边。
转身握起桌上烛台,握了一手温吞。
“别人家的人,才需要用聘礼婚宴来占为己有。而你,是本王的贱物。”
秦若惘然,他做完美贱物许久,为何越做失得越多。
咽下满口苦咸,问:“主、人,为何、如此……”
“那日与南宫结合,你竟敢兴起。”
沉王凝视手中红烛,低声说着似笑非笑。
秦若回想不出与南宫结合时的感受。
而且,交换占卜明明是沉王突然拉着他们去的。
“若儿只是听主人的话……”
“但你没有丝毫不愿。”
“贱物哪里能表现不愿,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若不明白,沉王究竟为何而气。
难道为主人磨灭掉心智、忍耐一切不是应该的么?
爹爹当初就是这样教的啊……
秦若明知道爹爹当时是疯的,不可基于平常人来思考。
可那些话已经扎进灵魂,溶于骨血。
“莫说了,淫物就是无可救药的淫物。”
沉王只想秦若属于自己,从未想过尊卑上下这种事。
强奸耶律青霄的事,他直接不愿去问。
反正秦若都淫荡无救了,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肉欲离去。
“把腿张开。”
沉王步步靠近秦若,烛台低到腰间。
骇人的高温从空气传来,烤得秦若皮肤生疼。
烛台逐渐倾斜,火焰攒动着红烛生出蜡油。
“不、主人不要……”秦若绝望了。
他滚倒在地狼狈爬行,绝望地扑上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想要摆脱沉王。
“不!!不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