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宫现在何处?”
“西厢房二楼,应该已睡下了。”
抱就抱,竟其实想的是别人。
沉王微微笑,轻吻薛宁佑的额头。
“明日后日,你可都得在本王怀里,寸步不许离开。”
南宫连靖求欢,可是不吃不喝、夙兴夜寐。沉王玩他一个人,比当初翻牌还累。
能少见几天,可真是极好。
若儿的身体才是温柔乡,怎么睡都睡不够。
“嗯、夫主~啊、啊、啊啊!今日辛苦,明、明日再~嗯啊啊~”
正房传出的声音销魂,满院府人都睡不着了。
“呜呜呜~”“呜哇哇啊啊!!”“呜呜呜哇......”
好不容易哄睡的三个孩子都醒过来哭,安伊同屋的小男宠都纷纷爬起来。
“你们在这里,我去找沉王。”
安伊说着走调的云国语,匆匆下楼去。
他特意选薛府别院的正房暂住,结果还是被吵到。
心情极度不佳,拎着法杖凶神恶煞像要去杀人。
忽然,他瞥见西厢房二楼一个影子。
南宫连靖?!
安伊加快步伐,到西厢房楼下。
背起法杖,起跳抓住房檐,然后翻上二楼。
确实是南宫连靖。
他不但来了,还带来一鼎丹炉和两兔笼。
丹炉缥缈烟雾呈现蓝紫,绕梁盘旋数周,而后坠下。
笼中白兔吸入烟雾,顿时如疯了一般向彼此奔去。
南宫紧紧按住仙门密制的面罩,打开笼门。
两只兔子相扑,抽搐着开始交配。
交配模样十分可怖,性器肿得有寻常五倍大,速度也极快,在夜里成了虚影。
仔细看,这两只还都是雄兔子。
“??”
安伊越看越迷惑,南宫这是在做什么?
他就是做这种古怪实验,才把自己弄成性瘾的?
兔子爆射精液,浓稠白浊成滩在地,腥气四起。
安伊想翻进去问问,却听到正房浪叫不堪入耳:
“啊~夫主~夫主用死若儿~若儿做您的鬼,也日夜在您胯下受精!嗯啊~若儿污言秽语,求夫主罚~用您威武高贵的王根狠狠地罚!!”
“噗嗤!”南宫被逗笑,对沉王的厌恶又加几分。
如此离谱幼稚的情话,究竟是怎么听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若儿要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在全府人的侧耳倾听之下,薛宁佑尖叫着被玩到高潮。
残废贱根流出一串白浊,紧致花穴被抽插发红,甬道吃着玉茎痉挛。
“嘤嘤嘤~夫主~”
他做作着起身,回头却见沉王面容憔悴。
那样卖力地表演,竟没有一丝波澜。
“夫主?是被南宫榨干了?”
“本王只是有些累了。”
当初王府扩张,用的好些都是刺史官职的俸禄。
至今已许久无公务了,几乎仅有王位的饷银。
乡亲们从前欠他的也差不多还清了,什么田地店铺,该还的总得还。
虽又新盘了店铺医馆,可毕竟是合作,得考虑别人才行。
孩儿们的花销比想象中多,夫郎贱宠们又变本加厉地享受奢靡......
“最近廖郎可有去多照顾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