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刚好就欠肏!烂婊子!”

“我就是婊子~乡下黑窑子里不要钱的鸡鸭都没我骚!”

柔冰娇笑着,口叼臭鞋跟青宵耳语:

“可就是不给你肏~嘻嘻~”

倪程予站定在池塘另一旁,拳头握得死紧。

“柔冰...你......”

满池小荷刚露尖尖角,正待着暖阳给它们开苞呢!

柔冰丢下臭鞋,整个人都从青宵怀里滑下去。

他跌坐在地,绝望地凝视倪程予。

“呃?柔冰你怎么坐地上了?”

青宵去扶他,却被柔冰推开。

“跟我玩欲拒还迎是吧?小心我真上了你!”

“那你就真的上我!”

柔冰想起是倪程予那天先抛弃他了,勾着青宵脖子,把青宵按到在地。

过紧的小穴对准巨根,往上坐坐。

“啊啊啊啊!!!”柔冰尖叫,疼得又站起来。

“柔冰......”

倪程予知道他穴小得多过分,恐怕跟青宵的马眼差不多。

心惊肉跳,“柔冰,你这样会受伤......”

又迈不动步子。

事到如今,哪还有去关心柔冰的资格?!

柔冰已经不要他了,要跟府里最大的鸡巴交欢!

“倪郎,还看什么看?”

柔冰揉着小穴,怒目圆睁。

“你也想干柔冰的骚穴?哈哈,柔冰还以为你是性无能呢!”

青宵这才发现倪郎来了,伸手把巨根塞回裤内。

小声:“柔冰,你这样会伤到他。”

“关心他做什么?还是青宵你想肏倪郎?!”

柔冰越讲越过分,激得气氛差极。

耶律青宵感觉,明天朝食就会被倪程予下毒毒死。

倪程予又怕,现在柔冰不接受他,他又打不过青宵......

他转身,两行温湿的眼泪落进夜风。

青宵和柔冰目送他离去,也不欢而散了。

柔冰回房,想倪程予再来找他一次,就好好听他说话。

却等了一夜没等到,倪郎好像也没回卧房。

是去找沉王了,想求沉王把柔冰完全给他,让柔冰变成他一个人的。

他踏入正房,刚好薛宁佑沐浴完进去。

罢了,在此等候沉王完事出门。

薛宁佑半夜才归,他本该负责的府务都给沉王做了。

沉王手握长鞭,挥手就是几抽。

“主人~啊、郎身担心南宫郎,啊啊~回去了一趟,嘤~啊!嘤嘤嘤......”

薛宁佑脱光衣服,爬到沉王脚边哀求。

屁股撅得要翻起来,是想展示数日来保养紧缩的花穴。

“南宫的事,安伊跟本王说过了。”

沉王半个时辰前还赞同安伊,望见他屁股便改了口。

“独留南宫一人确实不妥,若儿去的是!”

“谢谢夫主~”

薛宁佑闻见夫主的胯下气味,贱根就羞答答地冒了淫水。

心里却是难受,说好府里事给他管,可正室总是例外的。

沉王搂他入怀,上正房的宽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