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扫,瞥见我颈间的项链,突然伸手猛地一把扯下!

锋利的钩针瞬间划破皮肤,我感到一阵刺痛,温热的血珠渗了出来。

往常谁敢动我一根头发,凌夜都会直接翻脸。

现在他只是瞥了眼我渗血的脖颈,侧身将白诗诗揽进怀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耐心:“不是还有我吗?”

白诗诗用力推开他:“你帮不了我,我要的是谢知行!”

凌夜被她推开也不恼,反而笑了笑:“追男人得用脑子,硬凑上去只会掉价。”

他目光转向我:“谢知行喜欢收藏古董表,你鉴表眼光毒,去我保险库挑一块绝版的,以白小姐的名义送过去。”

白诗诗这才正眼瞧我,上下打量后语气讥诮:“这就是你养的小情人?”

“呵,昨天才出的高定,今天就戴她身上了,凌总真是大方。”

凌夜挑眉:“喜欢你尽管拿去。”

白诗诗却嫌恶地把项链扔在地上,高跟鞋碾过钻石。

“脏死了,谁要她戴过的东西!”

凌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什么情人,她就是个跟班,专门替我处理烂摊子的。”

“以后你有什么麻烦,随便使唤她就行。”

听到这话,曾经带着敬畏或讨好叫我“嫂子”的小弟们,此刻目光里只剩下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意识到,被凌夜纵容出来的那份虚幻的宠爱,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第3章

我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古董表,直达谢知行的顶楼办公室。

他的保镖试图拦我,被我几下撂倒在地。

和凌夜那种霸道戾气完全不同。

谢知行看起来更像个清冷矜贵的高材生,眼神锐利却平静,看不出一丝传闻中嗜血成性的影子。

他看到是我,眉眼舒展了一些,嘴唇上扬:“丫头,凌夜又派你来捣乱?”

我公式化地开口:“谢先生,白小姐刚从国外回来……”

将礼盒放在他面前:“这是她的心意。”

他放下文件,起身走向角落的保险柜,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是给白小姐的回礼吗?”我刚要去接。

他从里面取出一串光泽温润的珍珠项链。

“给你的。”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将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被钩针划破的伤口:“刚好,遮一遮。”

我愣了一瞬。

等他退回桌后,我稳住心神,切入正题:“谢先生,下周一迷夜的晚宴,您会到场吧?”

他抬眼看向我,目光深邃:“会。”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但我更想见到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仓促地低下头,说了句“告辞”,便落荒而逃。

回到凌夜办公室,他一见我进门,立刻起身。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没为难你吧?”

视线落在我颈间的珍珠项链上,眼神瞬间冷了下去:“这是什么?”

我低头解释:“是谢先生送的……”

话没说完,凌夜猛地伸手,一把将项链扯了下去。

珍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颈间的伤口再次被刺痛。

“让他开个价,我赔他十倍!”凌夜语气阴沉,“我的人,用不着戴别人送的东西。”

我看着他,心底一片茫然。

让我去接近谢知行并且引诱他,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回到别墅,我原本放在卧室的东西都被收拾出来,堆在客厅一角。

凌夜语气平淡:“诗诗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