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林清杳呼吸一滞,指尖在腿侧微微发抖,回过神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离开了房间。

等她再回房间时,薄初礼已经走了,连带他刚才翻找的行李箱也消失不见。

她问怎么回事,林妤只告诉她是薄初礼拿错房卡了。

林清杳仍心有余悸,毕竟过去这么久重遇薄初礼,对她来说总归不是件好事。

仅仅是脑海中闪现出当时的微末回忆,她就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林清杳有意躲避,早早坐车离开酒店去了现场,好在往后几天也没见到薄初礼的身影。

两人再见面的时候,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周。

剧院在比赛中拿了个不错的名次,负责人在酒店置办了庆功宴,为了活跃气氛,成箱成箱的酒码了一面墙这么高。

林清杳是教练,酒桌上被灌了许多酒,意识开始迷糊时,她趁乱去了趟洗手间。

她靠在盥洗盆上催吐,只觉得浑身灼热,抬眸间,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绯红。

直到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林清杳迅速躲进隔间,门外传来有好几道不同的女人声。

“南音姐,你确定人进了这洗手间,我们里里外外都找了,没见着人。”

林清杳强撑着意识却还是听不清她们对话的内容,只是偶尔听到她们压低的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