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人。”管栩说出的话因为窝在自己身上,闷闷的,谢竹渊也只能勉强听清。

“怎么不好的?”谢竹渊倒是来了兴致。

管栩小声嘟囔了几句,谢竹渊也没有听清,偏偏谢竹渊此刻的钻研精神又上来,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管栩只好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说,说完又把脸埋在他脖子上,哼唧指责他,“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想的,不然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谢竹渊随手打了打她的臀。

管栩又指责他好一会儿,说他没人性什么的。

谢竹渊没有听,看她在梦魇时哭了段时间,现在眼睛周围都泛红。她哭后肌肤柔嫩容易发肿,谢竹渊在床边橱柜里给她找出常用的蒸汽眼罩。

管栩接过他拿的眼罩,自顾自地戴在双眼上,又开始往谢竹渊怀里钻。

管栩今日睡得早,这会睡饱了精神足,就趴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日常。

还没说几句都感觉到谢竹渊起了反应,硬硬的一根戳在她小腹处。谢竹渊这几天忙,和她真正享受尽兴的寥寥可数,这会儿香软在怀,谢竹渊不可避免。

谢竹渊这两年事业扶摇直上,如日中天,管栩偶尔也会产生自卑心理,觉得自己太差劲,以后会不会和他的差距越来越大,然后被他一脚甩掉。

毕竟也算糟糠之妻。

对此,管栩母亲的原话是:你们赶紧要个孩子啊,谢竹渊这种男人有了小孩肯定更能拴住他。

在管栩还在想着是不是要孩子的时候,谢竹渊已经开始压抑着气息,搂紧她。

浅色的眼罩遮住管栩小半张面容,精致挺立的鼻梁露在外面,水润粉红的双唇开合小声说着话。谢竹渊闻到淡淡的洋甘菊清香,只觉不够,又贴近她的鼻尖,薄唇轻触。

管栩视线被隔离,对身体触碰变得尤为敏感。她停下,娇声问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