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渊只拉着她的手带往自己勃发处,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睡不着就做点其他的。”

管栩知道他近日没有尽兴,但还是磨蹭了片刻才主动拨开布料,无阻碍环住他涨大的肉茎。

管栩手握着性器从下往上提拉至龟头处时又不断揉搓他沉甸甸的囊袋,忽轻忽重地上下套弄,谢竹渊抱着她喘息加深。

但是这样完全不够,不能满足。

谢竹渊只让她弄了片刻便忍不住将管栩压在身下,睡裙被撩至胸前,轻盈薄得像纱一样的内裤立马就被他抬着臀脱掉。

灼热的性器即刻就抵上管栩鼓囊的花穴,管栩忍不住呻吟。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谢竹渊和她接触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谢竹渊的龟头擦过自己的唇肉又分开,再度想要往她的深处挤。

“嗯......”管栩轻哼。

管栩柔顺地躺在床上,双眼被捂住,手无力垂落在一旁,而双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发出细微的颤动,像是在诱人去品尝。

再听着她娇柔的嗓音,配合着她这副模样,谢竹渊的阴茎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谢竹渊曲起她的小腿,抓住她的脚踝往下压着靠近,管栩像被压缩的弹簧,被谢竹渊折叠覆盖。

手指探入花穴,像搅入一池春水中,咕叽作响。

谢竹渊发笑,“今天这么敏感?”

管栩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伸脚要去踢他,又被他攥住不让。偏偏谢竹渊还要分开她的腿,身子压下来在她耳边轻柔说道,“是不是以前太迁就栩栩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喜欢强势一点?”

“你胡说,我......没有。”管栩边说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结果双手立马被他合拢攥在一只手里,令她毫无反抗之力。

两人的私处也紧密相抵,谢竹渊用性器一遍又一遍戳她的肉蒂,酥麻酸软的感觉很快就袭来,谢竹渊始终没有进去。

管栩身体空虚难耐,扭着腰换角度蹭他,但是肉棒总是过穴口而不停留。

“老公......”管栩哭哭啼啼,使出杀手锏。

谢竹渊很满意。

他对管栩叫老公特别受用,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管栩很少这样叫他,只有逼着她喊才会含糊地喊两句。

“要老公干什么?”他亲昵地磨蹭她的鼻尖,诱哄着问她。

“不戴套,插......进来。”管栩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

谢竹渊手上一怔,回神后抚摸她额前的发丝,“现在还不行,等你毕业好不好。”

“想有......宝宝。”管栩抓住他的手,轻轻舔他的指尖。

“认真的吗,栩栩。”

管栩在硕士第二年恰好周浩有名额,为了省时间直接转了博。两人领证已经有几年,管栩虽然不着急,但是两边父母都希望有小孩,谢竹渊虽然不说,但是管栩也能察觉到他为了她的状况考虑,主动压下这个想法。

“嗯,想要宝宝。”管栩低声再次确认。

想有一个和他长得相似的,聪明又漂亮的宝宝,而不是因为捆绑婚姻。

“还想要,和老公的肉棒贴紧。”管栩说完过后就别过脸,耳根都快红了。

谢竹渊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垂,亲得越来越烫,滚动的喉结深处传来一声嗯的应答。

身下滚烫的布满经络的肉茎,来到水源口,戳刺了一下,进去半个头,又拔出来。

管栩觉得自己像个红酒瓶,而他的性器是坚硬的酒塞,才纳入一点瓶口,就又躲着抽离。

管栩双手被他捏住,正要叫嚣,肉茎就抵开唇肉小口,猛地进入到体内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