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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所以腌得 久了些,不过如今全都腌熟了,还腌透了,也不会 有生萝卜独有的怪味。

先 前腌的时候,还加了不少糖,现下吃起 来便是酸甜可口。

陆琼吃完一小 块,便忍不住又再尝一块,脆脆的,也爽口。还带着一点点辛味,就连腌出的汁水也有股甜味,加上 天冷吃起 来还觉得 冰凉。

不知不觉便把一小 碗都吃净,果真还是太 馋了,所幸做得 多,还能吃上 小 一月!

放下碗,也把坛子封上 ,她 便到灶台去,用面粉加水调了个面糊,摊在锅上 ,算是煎了个饼,最后还撒上 芝麻,这会 儿陆萱也闻着味赶来。

“阿姐做的饼香到我在梦里都闻得 见 ……”

陆琼指了下她 的鼻尖,憋着笑:“我看呀,油嘴滑舌倒是真!”

陆萱也不再闹,却贴着她 走,雪儿也跟着她 们打转,尾巴不停甩着。

“吃完可就要帮着干活,今天要把新买的酒都用了。”

陆萱瞪大了眼,退了几步远:“全都做完?那岂不是要做一天……”

嘴里埋怨着,可手下却毫不迟疑,啃完煎饼,又匆匆夹了几块腌萝卜,便跟着做屠苏酒去了。

屠苏酒最为重要的除了酒,便是药材,大黄、白术、桂枝乌头……按照比例配好 ,全都装到干净的纱布里,扎紧口,然后放到酒坛里。

陆琼选的是烈酒,只是闻着便受不住,陆萱也在一旁掩鼻,生怕被 酒味呛到。

两人合力把酒倒入新酒坛里,直到没过药材,酒也快封顶了,最后做了两小 坛,还有一坛是金娘托她 帮忙做的。

一共要泡上 好 几日,期间就放在阴凉处便好 。

陆萱抱着酒坛出门,陆琼便跟在身后,两人说着元日那天的事。换新衣裳、守岁、贴窗花……陆萱还约了魏盼去逛庙会 ,据说夜里还有烟花看。

走到相 国寺,陆萱停下来:“那阿姐呢?不想出去?元日的灯会 也比往常盛大,说不准……”

陆琼侧头,笑着问她 :“说不准什么?”

而陆萱却神神秘秘,最后什么也没说,看着她 笑。

金娘还住在通济坊,先 前走惯了不觉得 有什么不便,今儿再走,却觉得 过道太 窄,两人并着走遍容不下旁人。

路过裴家,倒是冷清,离了杨三娘,这里即便还住着人也觉得 有些薄凉。

“金娘!”

陆琼敲着门叫,陆萱也在一旁乖乖抱着酒坛子,用尽全力,就怕失手把坛子摔了。

许是人在院子里,她 们刚喊人,门便开了,是金娘的郎君开的。见 是陆琼,柳海岩也把门再开得 大些,几人打声招呼便找金娘去。

进到屋里,便见 金娘在缝荷包,身边的小 竹篮里已经放了三四个,小 巧精致,选的布料摸起 来也顺滑。

陆琼走近了看,是个“福”字。

写字好 的人,缝的字不一定美,毕竟刺绣是一门要功夫的手艺,而金娘这段时日在绣坊待久了,手艺也精湛不少。

金娘也放下手中的活,笑着把人拉过来:“你总算把酒做好 了?”

陆琼也是理 直气壮,反以为荣,笑着:“这不是忙着置办年货,铺子里也有许多琐事要忙,这几日还不能歇业……”

金娘嗔她 一眼,还没来得 及开口,外头便传来一阵声响,有人在哭,还伴随有争吵声。

也顾不得 谈“偷懒”的事,二人对上 视线便冲出院子去。

巷子处裴家的门紧闭着,可杨三娘却瘫在地上 ,捂着胸口不停哭,一边拍门:“丫丫病了不看一眼,人不见了也不见你着急……”

大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