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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我 想到野外跑两圈!而阿狼今早做的那是味同嚼蜡……”

阿狼摸不着头脑,眼神清澈:“哪有蜡?”

坐他旁边的镖师笑他:“说 你做的粥跟蜡一样难吃。”

本来反应淡淡的刘善听了这话却皱起眉头,几次欲言又止,陆琼总感觉她看懂了。

味同嚼蜡……用在这好似也不无道理。

除了腊八粥,还上了些荤菜,最后来几份山药糕,几壶酒,一行人便聊起来。

阿狼被逼着喝了点 酒,抱着吃剩的碗哭起来,眼泪连着鼻涕落下来,这场面看着狼狈极了。

“想吃阿奶做的腊八粥了!”

断疤砰的把酒杯放下,大力地 拍拍他的背,嗓子洪亮:“男子汉大丈夫,不准掉眼泪!”

阿狼擦了一行眼泪,抬头看他一眼:“难不成 你就不想你妹妹?”

断疤也愣住,好似断线的木偶,忽地 又活过 来,灌了一口 温酒,才抱着酒壶哭嚎:“可怜的巧儿,一年到头见不着几回,一个人在家可怎么办,也不知 瘦了还是胖了,来年可要挑个好夫婿……”

他们在哭,杨姐儿也在灶房处说 闲话,悄悄瞥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压低嗓音生怕他们听见:“他们怕不是受刺激了?”

耳力好的刘善也皱了眉头,这下终于忍无可忍,左右手 各提着两人的衣襟,带着怒意:“你们再胡闹下去,就出去。”

阿狼被训了,即便还醉着,也像只 鹌鹑一样不敢动了。

断疤比刘善壮一点 ,打了个饱嗝,最后才一脸哀怨望着刘善:“我家巧儿断不能找你这样的夫婿。”

等陆记安静下来,也陆续来了新的食客,点了一份热乎乎的梅花汤饼。

断疤手里拿着一份山药糕,在他大掌的衬托下,糕点 显得更加小 巧精致,刘善吃完一块,他便连着往嘴里放了两三块,嚼得嘴边都掉了酥。

他喝了口酒润嗓子:“陆掌柜,你这还有汤饼呢?”

陆琼点 头,笑着应付他:“可是也想来一份?”

断疤难得摇头:“今日吃的够多了。”

阿狼也没点 眼色:“隔壁好似就有一家汤饼店,叫三娘什么来着,谁家好吃些?”

断疤拍桌子,一口 咬定:“那定时陆掌柜的好吃,我 看隔壁的就是……”

恰好施三娘走进来,披了一件云锦雪白斗篷,发 髻上落了些雪花,拎着一份食盒,笑得明媚:“隔壁怎么了?”

断疤看愣了,呆呆道:“隔壁做的汤饼定是比这儿的好吃。”

这话引得众人发 笑,施三娘也捂嘴笑,笑够了才提着食盒到陆琼面前 :“方才做的腊八粥,我 知 道你也做了,可这是我 做的,是不同的。”

陆琼便收下,也回了一份自己做的腊八粥,像是在过 年互换礼品的亲戚。

明天要拜灶王爷,她们便在夜里 做麦芽糖。

早几天便将麦子泡水,如今也发 芽了,陆萱跟魏盼二人合力把发 芽的麦子抬到灶台上,下面还滴着水,把石砖都染深色了。

糯米在白天也泡了几个时辰,杨姐儿沥净水,便倒进锅里 ,加柴至大火煮烂,直到软糯黏腻了,才把糯米盛出来。

陆琼则把麦芽都拔出来,捣碎、捣烂,汁水也不停流,跟熟糯米混在一起,加水搅匀,静置一夜。

冬日天色较快暗下来,她们便比以前 早回去,几人簇成 一团,互相取着暖。

先把魏盼送回家,刚要离开,便听见里 边传来争吵声,许是魏荣又做什么了……

陆萱欲言又止,陆琼却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不然又是一场风波。

……

祭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