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哪来的脸?!”
嘲讽犹如唾面让人无地自容,裴松手攥成拳,牙根咬得生疼。
他想他真是疯了,明明是来还银钗的,咋就忍不下性子,炮仗似的搅和进来了,别个的事,就是再恶心人他也不该管,天底下苦难事多了去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啊就想匡扶正义。
没准儿过两天,人家关起门来又相亲相爱,他倒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正后悔,一道声却自耳侧传了过来,秦既白绷着脸,一双眼阴翳沉沉:“你没薄待过我?那你敢拿性命起誓,端给我的汤药里从未动过手脚吗?”
那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却听得卫夏莲一脸震惊,她喉咙口呜呜咽咽,憋得满面通红。
就在这时,“咣”的一声闷响,秦铁牛照着秦既白的后背飞起就是一脚。
他尤不解恨,咬牙切齿地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蒲扇大的巴掌狂砸过去:“你失心疯了吗!拿这种话咒你娘!”
“秦铁牛!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卫夏莲厉声尖嚎,“今儿个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么他滚!要么我滚!”
www.jiubiji.cc